怎麼走。
“喝點水吧,別總皺著眉頭,你皺眉的樣子可醜了。”江靜雅悄然無聲的坐在我旁邊,遞給我一杯熱水打趣:“笑一笑,沒聽人家說嘛,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差。”
“運氣差的也特麼笑不出來。”我抿了口水,握住她的小手說:“話說你今天表現的挺亮眼,誰教給你往那個馮傑塞銀行卡的?卡里有多少?”
“卡里有不到兩萬塊。”江靜雅羞紅著臉說:“以前每次消防或者是掃黃隊的人上咱們慢搖吧檢查,我看波波和樂子都會那麼幹,是不是我做的不對呀?”
“對是對,就是感覺這事兒不像你能幹出來的。”我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記得最開始認識你那會兒,你總是滿臉義正言辭,有什麼事情都拿報警嚇唬人。”
江靜雅狡黠的眨巴兩下眼睛嘟嘴:“那會兒我不是還沒介入你的生活嘛,不跟你亂說,我這個人其實可摳門了,哪怕和婷婷逛街唱k,都是她結賬,每次我都裝著沒帶錢包,你就說,我今天的表現像不像個賢內助?”
“像是像,但往後這種事情你儘量少幹。”我點點腦袋,寵溺的摟住她嘆氣:“我不想你在外面拋頭露面,也不希望你踩得太深,明白嗎?”
江靜雅倚在我肩頭,修長的手指在我胸脯畫著小圈圈呢喃:“以前我總覺得你這行挺簡單的,就是罵幾句粗話,隨便打幾場架,錢就能找上門,可是認識你以後,才發現你每天忙得跟大學講師似的,屁股都不沾地。”
“賺錢的行當沒有一條是容易的。”我苦笑著說:“如果說考重點大學的比例是十萬分之一,那當個風生水起的社會大哥的比例恐怕就得是百萬分之一,這行低,是個人就能混,但同樣想玩明白,真是太難了,實力、財力、運氣,缺一不可,我們這種人說白了就是靠天吃飯,老天爺讓你起來,倆月時間就能從一條狗蛻變成一頭狼,老天爺讓你躺下,就算是條龍,也照樣得盤著。”
這時候蘇偉康叼著煙走過來,朝著我輕聲彙報:“朗舅,我舅他們這會兒已經出發了,坐高鐵過來,估計中午就能到,待會恐怕還得再去租套房。”
“嗯。”我點點腦袋道:“你看著安排吧。”
就在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一臉幽怨的蹦到蘇偉康的面前輕呢:“康鍋鍋,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呀?你待會有時間的嘛,我們一起去逛該(街)吧。”
“逛什麼該,我自己都變成該了!”蘇偉康瞟了眼女孩,極其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沒看我舅和舅媽擱這兒坐著呢,我忙著呢。”
“你舅?”女孩詫異的瞟了我和江靜雅,隨即很有禮貌跑過來打招呼:“舅舅好,舅媽好,我叫梁雨町,是康康的女盆友,你們可以喊我町町。”
那女孩長得很可愛的,披肩長髮,大眼睛,白皙很是白皙,雙耳掛著一副閃閃發亮的大耳環,大概能有一米六五左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特別瘦,感覺比江靜雅還要瘦半圈。
蘇偉康不耐煩的推搡女孩:“瞎扯啥犢子呢,我啥時候承認你是我物件啦?趕緊走,趕緊走。”
“哎呀”女孩腳跟沒踩穩,被蘇偉康一下子給推倒,直接坐在了地上。
“康子,你幹啥呢?臭雞八嘚瑟啥玩意兒,老妹兒沒事哈,待會我訓他。”我皺眉訓斥了蘇偉康一句。
沒辦法,人都是視覺動物,看見漂亮的就控制不住的想多瞅兩眼,所謂憐香惜玉,其實說白了,前提是得長得漂亮。
我衝著蘇偉康撇撇嘴:“走,出來我跟你聊兩句。”
走出小院,蘇偉康跟犯了錯似的朝我嘀咕:“朗舅,我沒瞎整哈,就是那天晚上搖附近的人搖到的,本來就是個友情炮,誰知道這妞說啥非要跟我處物件。”
蘇偉康這傢伙在我們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