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全部。”一個監管薅住韓飛的衣領就拽出了房間,不多會兒屋外傳出韓飛殺豬一般的嚎叫和求饒聲。
有人現身說法,我們仨沒敢再繼續墨跡,速度飛快給自己拖成“白斬雞”,赤條條的靠牆而站,體檢的過程就不詳細敘述了,反正很多年以後,每每回想到這次灰暗經歷,我都有種肛瘻的驚恐感。
體檢完,我們排成一列被一個監管帶出院子,坐進一臺沒有頂的電動車裡,直接領到剛進大院時候,我看到的那幾排矮樓的方向,穿過一段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鐵門跟前。
因為我們都是短期勞教,所以也不用換什麼監號服,只是把身上有拉鎖或者鐵質的東西去掉,鞋帶抽走就可以,之所以這麼幹,據說是防止自殺和傷人。
我和大鵬還好點,穿了身運動股,只是取掉了上衣的拉鎖,孟勝樂和韓飛可倒了血黴,牛仔褲上拉鍊被破壞掉,敞著“小門”無比狼狽。
走廊大概有八九間監號,門口都有標牌,將我們帶到標著608的監號門前,管教開啟大鐵門,朝著我們努努嘴。
隨即表情嚴肅的出聲:“我姓黃,這十五天你們的一切生活由我負責,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都是短期監,我也不讓你們背什麼監規和法令了,但我提醒你們,不要找事,我不舒服,你們會更不舒服。”
“知道了。”我們幾個紛紛點點腦袋應承。
黃姓管教,扭頭冷冰冰的瞟了眼孟勝樂問:“你沒長嘴,不會吭聲是吧!”
“明白!”孟勝樂打了個哆嗦,馬上腰桿挺得筆直的回應。
黃管教這才滿意的點點腦袋指了指房間道:“端正好自己的態度,進去吧。”
監號大概八九平米左右,房間兩邊靠牆是上下兩層的通鋪,清一色硬木板,黑乎乎的,靠近左邊的角落有堵半人來高的圍牆,應該是廁所,廁所旁邊有個鐵架子,擺著洗漱用品和飯盒之類的日用品。
我們準備進屋的時候,黃管教冷不丁出聲:“對了,誰叫王朗?”
“我是。”我舔了舔嘴唇忙不迭接茬。
“你替他們幾個拿下生活用品,身上帶錢了吧?”黃管教耷拉著眼皮問。
我趕忙點頭表態:“帶了。”
他領我走出通道,來到一間類似辦公室似的屋內,屋裡除了他以外,還有個低著頭翻報紙的管教,見我們進來,那個管教仰頭笑了笑,指著我問:“遠哥的朋友?”
“嗯,你替他領四套洗漱用品去。”黃管教點點腦袋,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後面,從抽屜裡取出一包蘇煙,遞給我一支,笑呵呵的擺手道:“坐吧,別拘謹,我來這兒上班以前也是金太陽的人。”
我老老實實的坐下,結果香菸低頭感謝:“謝謝黃哥。”
黃哥叼著菸捲,笑呵呵的問:“遠哥給我打過電話,說是你想在裡面乾點活是嗎?”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皮,小聲嘀咕:“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那就算了吧”
黃哥彈了彈菸灰道:“別的地方我不敢保證,但在咱們這層監號,沒任何不方便的,但你做事必須有分寸,不能鬧的太厲害,而且你們總共也就十五天,別把韓飛逼急眼,出去再瞎嚷嚷。”
我頓時鬆了口大氣,討好的狂點兩下腦袋道:“黃哥要這麼說,我心裡就有數該咋辦了,放心,我肯定不能給您惹麻煩。”
“那最好不過。”黃哥叼著菸捲咳嗽幾聲,半晌沒再繼續說話,我有些坐立不安的遲疑幾秒鐘後,站起身朝他道:“哥,我聽人說這裡頭的伙食不太好,您看我們幾個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能不能受累再幫幫我們。”
黃哥挪揄的笑了笑道:“可以是可以,主要你也知道,咱這地方離市區比較遠”
我想了想後,脫掉自己的外套,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