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賺他們點中間費的二道販子。”
齊叔抽了口氣笑道:“孩子,你想啊,假設葉樂天食言,你有能力幫著段磊算賬,段磊會不會信你?假如駝子幹完工程要不到錢,你大手一揮就可以幫他要出來賬,他對你什麼態度?還有就是段磊或者駝子任何一方有貓膩,你有能力遏制這種貓膩,葉家父子又將以什麼面孔面對你,這次合作,你最不起眼,但卻又最至關重要。”
我搓了搓腮幫子挺上火的說:“意思是想促成他們之間的合作,我必須得有個相當ok的地位唄?”
“對,他們需要個平衡點。”齊叔起身道:“所以我現在的首要任何是起勢,至少給崇市大部分人一種你可以跟孫馬克平分秋色的勢。”
我哭喪臉說:“叔,這不扯淡一樣的要求嘛,我要真有那個本事,還至於跑他們仨中間扣縫子嘛,別人不知道我啥段位,你還不瞭解嘛,我現在跟孫馬克對上,也就半個回合的事兒,我就得給人跪下。”
“自己沒勢就得借勢。”齊叔眨巴兩下眼睛若有所指的微笑。
我拍著大腿嘟囔:“借?這玩意兒誰會借給我,我總不能薅住省一把手家的兒子問,能不能把你爹借我使兩天,用完我就還。”
齊叔咬著嘴皮輕喃:“金太陽!”
“程志遠?”我歪著膀子問。
齊叔搖搖頭,又點點頭說:“他只是金太陽公司的一份子,你要借的是整個金太陽的勢,或者說變成他們的一份子,你現在連金太陽的編外馬仔都算不上,如果你能走進高層呢。”
我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叔,這事兒比我去管人借爹還難,而且根本不是短時間裡能辦成的,等我混到金太陽高層,保不齊孫馬克兒子都生仨了。”
“如果簡單,還輪的上你嗎?”齊叔眯眼望向我輕笑:“與其在胡思亂想中虛度光陰,不如披荊斬棘殺出一條血路。”
“這”我遲疑半晌後低聲道:“我再琢磨琢磨吧。”
“我就是個建議,路還得你自己走。”齊叔長舒一口氣道:“你知道金太陽的前身王者商會嗎?”
“知道。”我點點腦袋回答:“我聽人說當年王者商會的龍頭趙成虎是整個崇市唯一的霸主。”
“以前的崇市可比現在混亂的多,龍蛇混雜,各種社會大哥層出不窮,類似孫馬克這種角兒根本不上數,王者商會就是在這種環境裡硬生生衝出來一條大道,趙成虎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腳踩半個崇市,和謝謙那種級別的人稱兄道弟。”齊叔眼露欽佩的神色道:“儘管現在時代變了,啥事都講法律,但混子圈的生活規則沒有變,或者說變得比過去更赤裸,強者為尊到什麼時候都是真諦。”
我嚥了口唾沫,滿是不敢相信:“他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龍頭了?”
齊叔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咳嗽兩聲後朝我擺擺手道:“做事要用腦,沒有人會永遠陪著你,就連自己的影子在下雨天也會缺席,我累了,你自己琢磨去吧。”
我搓了搓手掌問:“叔,六哥和中特回來沒有?最近我手邊挺缺人的。”
齊叔仰頭看了眼牆上的萬年曆說:“還沒有,六子貪玩,估計事情辦完,又拽著中特跑哪喝花酒去了,不過應該快了,等他們回來,我直接讓他過去找你。”
我揪心的朝著他出聲:“謝了叔,你自己多注意點身體。”
每次見齊叔,我總感覺他好像都在變瘦,之前他臉上的顴骨只是凹起,現在不止是顴骨,甚至於他額頭上的骨骼都顯得格外的突兀。
“生死有命。”齊叔深呼吸兩口朝我擺擺手。
從齊叔房間裡出來,我使勁又聞了聞過道里的草藥味,心情莫名變得有些傷感。
走到煉油廠後門,錢龍和大濤、小濤正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