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前兩天要跟咱們分家,意思是要麼他出錢買斷整個美食廣場,要麼咱倆掏錢買下來,我沒理他,直接告訴他,美食廣場咱倆都不要。”
我實話實說:“他現在有點走火入魔。”
錢龍深吸口氣說:“他跟咱倆不一樣,你我都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得養家,養活一大堆人,壓力比咱們大的多,再加上這陣子有陸國康的照應,接了不少改造老城的活,隨便一對比,就跟感覺出來跟咱倆瞎混著卻是沒啥前途,算了,不聊他了,你打算給我安排個啥差事呢?”
我表情真摯的說:“要不你當領頭的,我給你打雜吧,我現在屬實累的直不起腰。”
錢龍翻了翻白眼笑罵:“你快別雞八扯了,我領導誰呀?樂子、波波是你的鐵桿,那幫小孩兒連我叫啥都弄不清楚,你的關係戶們認識我算那顆球,況且我也不是那塊料子,你讓我打個架、剁個人啥的沒問題,但讓我帶著大夥致富,我真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十以內的加減乘除我都得使計算機。”
我身心疲憊的喃喃:“馬蛋的,現在不是驢不走,就是磨不轉,屁股底下全是火燒火燎的事兒。”
錢龍一如既往的直接,揉了揉自己的三角眼,表情兇狠的說:“啥事兒不事兒的,擼起袖子就是幹,你負責想招,我負責掄刀,敢跟咱們齜牙咧嘴的一律撂倒。”
“朗哥、龍哥,吃飯啦”盧波波扯著嗓門吆喝。
客廳裡,買回來就沒用過的大圓桌被撐起,所有人圍坐在旁,謝媚兒、溫婷和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女的正滿頭大汗的從廚房裡往出端菜,我不動聲色的打量那個女孩。
沒意外的話,這女的應該就是姜林的物件,那女的長得很一般,面板有點黑,小眼睛塌鼻樑,臉上掛著兩抹“高原紅”,儘管身上穿的衣裳挺時髦,但不知道為啥偏偏給人一種很土味的感覺。
儘管我挺反感姜林的做法,但面上必須得過得去,客套的衝著三個女人招呼:“倆美妞、嫂子,你們別忙活了,快坐下來吃飯吧。”
“你們先吃,還有一條魚馬上就好。”那女人粗聲粗氣的笑了笑。
姜林擺擺手,端起酒杯道:“不用管她,咱們吃咱們的,你速度快點昂,大家都餓一天了,盡特麼等你,朗朗、波波要不咱先共同走一個?”
我皺著眉頭瞟了眼他,雖說我並不煩大男子主義,甚至我本人也有點這方面的傾向,但這一屋子坐的都是自家兄弟,他裝的這出,稍微有點過分。
謝媚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坐到錢龍旁邊嬌笑:“對呀嫂子,魚還得再燉一會兒呢,一塊吃點吧,不能咱忙活一上午,盡便宜這些寄生蟲了。”
溫婷大大咧咧的也抻手拽女人:“對唄嫂子,你就是慣他們毛病,聽我的,坐下來!”
女人好像也很習慣被姜林這個呼來喝去,挺無所謂的憨笑說:“沒事兒,你們吃你們的。”
不等我們再說什麼,她快步朝廚房裡走去。
姜林捧起酒杯道:“嚐嚐我物件家自己釀出來的純糧食酒,一點不摻別的玩意兒。”
一桌人全都嘻嘻哈哈的舉起酒杯,至於姜林的物件,從始至終都沒有給我坐一張桌上吃飯,不是忙活著燉魚,就是給我們切水果沏茶,等大夥吃的差不多了,她才隨便吃了幾口。
酒足飯飽後,男人們全都坐沙發上聊天打屁,仨女孩又開始忙活著收拾,錢龍和孟勝樂則很同步的一個負責擦桌子,另外一個掃地,姜林翹著二郎腿笑呵呵的喊:“你倆別裝模作樣,趕緊過來鬥會兒地主得了,哪有老爺們幹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溫婷“啪”一下把已經端起來的碗筷又放到桌上,掐著低喝:“林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老爺們不幹這些瑣事,合著我們女人就該著天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