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倒要看看,乾死你,你能不能原地復活!”
說罷話,我抓起麻將桌上的塞滿菸蒂的菸灰缸照著這個李哥的腦袋“咚咚”連續悶了六七下,直打他的滿臉全是血,我才喘著粗氣停下手上動手,氣急敗壞的咆哮:“李大少,你服不服?”
“哥們,算了,算了”
“是啊,我們跟小葉都是認識好幾年的哥們,給個面子吧。”
跟他們一塊打牌的另外兩個青年也忙不迭的起身,拽著我勸架。
“兩位大哥,我不衝你們哈,我就他媽不鳥這種牛逼人。”我推搡開兩個勸架的青年,一把薅住李哥的頭髮,“咣”的一下按在麻將桌上,抓起一張“紅中”塞到他嘴裡,照著他後背狠砸幾拳獰笑:“你家勢力挺大,你混的挺中是吧?來,把這張牌給我嚼碎,今天的事兒咱一筆勾銷,不然我特麼弄死你。”
李哥費力的吐出嘴裡的麻將牌,鼻涕眼淚混合在一起的朝著嗚咽:“大哥,我服了,真的服服帖帖,小葉我給你道歉,昨晚上我溜懵逼了,說話沒過腦子,你別跟我一般見識行不”
“朗朗,你看你,都他媽是朋友,至於不?打我臉是不是?”葉樂天抻手拽住我胳膊,此時他緊攥的拳頭已經鬆開,眼神如狐的朝我眨巴兩下眼睛道:“給哥個面子行不,你不是答應過我,往後再也不殺人了嘛,這樣,我做主,待會讓李哥給你拿十萬塊錢精神損失費,李哥,你看行不?”
“行行行。”被我掐著脖頸的李哥此刻完全哆嗦了,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我這次擺出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一把推開李哥,指著剛才犯賤的那個女孩說:“行,他可以不捱揍了,但那個裝逼貨必須給我把么雞吞下去。”
葉樂天咧嘴一笑,朝著李哥:“哥,你別當回事哈,我這兄弟有間接性精神病,殺人不犯罪。”
“葉哥,我我”女孩坐在地上,無助的望了眼葉樂天,隨即又看向被我揍得豬頭狗臉的李哥哀求:“老公,救救我”
李哥爬起來,惱怒的甩手一巴掌甩在那女孩的臉上,氣喘吁吁的咒罵:“老你麻痺的公,要不是因為你個婊砸,老子至於被人收拾不?趕緊他媽吞下去,不然我他媽打死你。”
女孩左右看了看左右,最後無奈的將“么雞”慢慢放入口中。
屋內沉默了幾分鐘後,葉樂天攏了攏耳後的碎髮,笑盈盈的朝著滿臉是血的莫西幹道:“李哥,剛才的事兒就是場誤會,我這兄弟脾氣直,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你說咱們都玩一宿牌了,我求你點事兒咱就那麼難呢,w縣那塊地,到底好使不?”
李哥這會兒說話的態度老實了很多,摸了摸腦門上的血跡苦笑:“葉少,你也知道,我是家裡老二,真正說了算的人還是我爸,這幾年我爸身體不太好,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給我哥了,我只要知情權,真沒有參與權,w縣那塊地,雖說是我們公司的產業,可我真拿不定主意啊。”
葉樂天長吐一口濁氣,表情失望的擺手:“這樣啊,那算逑,我也不勉強你什麼了”
聽到這裡,我大概也明白了葉樂天喊我來的主要目的,估計是葉樂天看上這個什麼李哥家裡的一塊地,耐心商量了一晚上,李哥都不太買賬,一急眼直接把我給喊過來了,既然葉樂天有訴求,那對我來說就是個好現象,想到這兒後,我瞅向李哥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霾很多。
“草泥馬得,我葉哥求你辦點事兒這麼難啊?”我一巴掌直接呼在李哥的臉上,盡情扮演著一個“莽夫”的角色,單手薅住他的衣領提起來呵斥:“走吧兄弟,咱倆找個安靜的小角落,好好暢談一把人生。”
“別介哥們。”李哥一下子慫了,忙不迭尖叫:“小葉,你容我再考慮考慮行不,明天下午,最遲明天下午我給你個準確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