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舔了舔嘴唇澀笑:“那我上刑巡捕隊找你去吧。”
我找他問的事兒挺敏感的,稍有不慎,容易引起我們內部起亂子,思索再三後,我還是絕對跟他面談。
前陣子透過葉樂天的關係,劉洋又重新調回刑巡捕隊。
來到刑巡捕隊門口,劉洋已經換好便裝正趴在一臺黑色“帕薩特”車窗玻璃前跟人說話,看我按了兩下車喇叭,劉洋拍了拍車內人的肩膀,笑盈盈的朝我走了過來,帕薩特也隨之遠去。
瞟了眼沒掛車牌的帕薩特,我努努嘴問劉洋:“誰呀?看你笑的合不攏腿。”
劉洋眨巴眼睛說:“程正龍啊,他現在跟著一個外地老闆放貸呢,也算是我半個線人吧,今天去抄的幾家麻將館就是他給我遞的點。”
剛到市裡那會兒,程正龍、大濤和劉洋一塊組隊來投靠我,後來因為跟江君的弟弟幹仗,他被砍了兩刀嚇怕了,主動脫離了我們這夥人,之前一直聽說他在酒吧街當服務生,沒想到現在搖身一變竟然都開上“帕薩特”了,看來每個人還真是有自己不同的際遇。
“對了,過兩天我一個同事要結婚,你把駝子這臺a4借我開開唄。”劉洋拽開副駕駛的車門,笑呵呵的問我:“找我啥事啊?”
我吸了吸鼻子問:“洋仔,你舅的司機你認識不?”
“我舅的司機”劉洋歪頭琢磨幾秒鐘後說:“以前是我本家一個表哥,現在換沒換人我也不太清楚,咋地了朗哥?”
我磕磕巴巴的編了句瞎話:“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皇上前幾天喝醉酒跟人吵吵起來了,聽說其中有一個是你舅的司機。”
“行。”劉洋二話沒說,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媽啊,我舅司機換沒換人,是不是還是我表哥吶?換了啊,叫啥”
幾秒鐘後,他結束通話電話說:“我舅司機換人了,現在這個是外面招聘來的,叫陳銘,我讓我媽把他手機號給我發過來了,要不待會我給他打個電話聊聊。”
我摸了摸鼻尖遲疑片刻後說:“不用了,你把手機號給我,我自己聊吧。”
“朗哥,你臉色有點不對勁昂。”劉洋仰頭看向我說:“你不會是打算對我舅使啥小絆子吧?我跟你說哈,咱是兄弟不假,但他跟我可是實在親戚,你不會讓我難做人吧?”
我笑罵他一句:“操,你想特麼哪去了,說的我好像有能耐跟你舅掰手腕子似的。”
劉洋將要到的手機號發給我,仍舊一臉不放心的叮囑:“朗哥,我說正經的,如果你跟我舅有啥誤會,咱坐下來慢慢聊,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不?”
我舉手發誓:“我跟你舅真沒啥瓜葛,騙人波波生兒子沒屁眼的。”
這邊話還沒說完,我手裡的電話就響了,是大鵬打過來的,我看了一眼沒接,拍了拍劉洋肩膀道:“把心放肚子裡吧,有啥事我肯定第一時間跟你溝通,我先去接小影下班了,明晚上咱們哥幾個喝一場。”
“行。”劉洋蠕動兩下嘴唇,擠出一抹笑容。
告別了劉洋,我發動著車子朝街口開去,給大鵬又回撥過去:“你那邊有情況了嗎?”
大鵬低聲道:“從你走到現在,壓根沒人去派出所保釋剩下的那幫刀手,不過我剛才看到你內個叫楊晨的朋友了,他和兩個傢伙在派出所門口站了幾分鐘,好像還跟一個巡捕聊了幾句天。”
我瞬間提高調門:“你確定沒有看錯?”
老早以前大鵬見過錢龍和楊晨幾面,不過算不上熟悉。
大鵬言辭確鑿的說:“你忘了我因為啥頂罪的?上次跟老驢幹仗,錢龍、楊晨還有一個叫呂兵的不是都來了嘛,我看的清清楚楚,剛才那個人肯定是楊晨。”
剎那間,我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