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把想法一五一十告訴你的,你不能再坑弟弟吧?”我眨巴兩下眼睛,刻意把“再”字咬的很清晰,目的就是提醒他,他已經擺過我一道了。
駝子再次猶豫幾秒鐘後,聲音稍微有些哆嗦的呢喃:“我讓人去哪跟你碰面?”
從計程車裡下來,我端著手機又走進街邊的小超市裡,笑呵呵的說:“酒吧街正門口,我穿件白色襯衫,手裡提溜瓶脈動,讓他們來到時候記得帶點傢伙式哈。”
駝子嘬口氣笑罵:“老子早晚得被你狗日的給坑死。”
“萬一你能被我坑的發大財呢。”我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結束通話電話,我從小超市買了一包煙,又買了瓶脈動,蹲在街邊慢悠悠的邊抽菸邊打量不夜城的街口,腦子裡不停歇的完善待會要開始的計劃。
沒多會兒,駝子給我發來一條簡訊,上面寫了十多個酒吧的名字,末尾還加了一句“老弟,千萬悠著點昂,人已經給你派過去了,後面的事兒你自己務必整明白。”
我迅速給他回了條資訊:“放心駝哥,出了事兒算我的,有好處咱共享。”
駝子沒回話,我思索幾秒鐘後,又撥通了盧波波的手機號,想看看他那邊進展如何了。
電話“嘟嘟”響了好半天后,盧波波帶著哭腔接起電話:“喂,爸,弟被市裡大官的車給撞了,腦袋疼,眼睛看不清,我們這會兒在人民醫院呢”
電話那邊的聲音比較嘈雜,好像有很多人在說話,聽到盧波波的話,我忍俊不禁的逗了他一嘴:“這輩分漲的稍微有點快,容我緩緩哈。”
盧波波也不是個吃虧的主,直接懟了我一句:“給我爺上香的事兒你自己多操心吧,我和弟弟恐怕回不去了,不跟你說了啊,來了一個姓孫的厲害人,我先跟他們聊聊。”
說罷話,盧波波直接掛掉了手機,這是在暗示我孫馬克過去了。
我摸著下巴頦自言自語的微笑:“調狗離完山,剩下的就是敲山震震狗。”
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一臺銀灰色的麵包車“吱嘎”停到我旁邊,緊跟著打駕駛座蹦下來個小年輕,樂呵呵的衝我打招呼:“郎朗是吧,我叫聶浩然,駝哥讓我過來找你的。”
那小夥大概二十來歲,小短頭,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嘴角泛著一抹壞笑,左耳上卡著一枚炫目的鑽石耳釘,上身穿件白色緊身體恤,下身穿條黑色的運動短褲,腳上蹬著一對運動鞋,整體感覺特別精神。
我掏出煙盒給他遞上一支菸笑問:“咱來了幾個人?大概知道辦啥事吧?”
“算上我,一共八個。”聶浩然把煙夾在耳朵邊,笑著拍拍胸脯道:“放心,我們基本上都沒在市裡面晃悠過,辦完事兒直接回屠宰場貓上個月。”
我咧嘴笑了笑說:“那我就不跟哥幾個說客套話了,完事以後看我表現吧。”
說罷話,我掏出手機看了眼駝子剛剛給發的簡訊,深呼吸一口道:“走吧,第一家夕陽酒吧,進屋逮啥砸啥,除了看場子的,別傷不相干的人。”
“妥妥的。”聶浩然比劃了個ok的手勢後,替我拽開後面車門。
我們一行人直接把車開向酒吧街,駝子特別有心,給我的名單基本上是從後往前排的,所以找起來並不費勁。
第一家要砸的夕陽酒吧在街尾最後面,麵包車“吱嘎”一聲停到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兩個虎背熊腰,胳膊上紋著紋身的內保正蹲在門口抽菸聊天。
見我從車裡蹦下來,其中一個內保昂頭笑了句:“哥們,還沒營業呢,晚上七點以後再過來吧?”
我笑嘻嘻的問:“哥,咱這場子歸馬克克爺罩是吧?”
內保小夥牛逼哄哄的點了點腦袋:“那必須的,整個酒吧街現在都歸克爺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