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硬壓著嗓門冷哼:“我記住你了!”
說罷話,朝旁邊的江君歪歪腦袋,江君心有不甘的從兜裡掏出半個筆記本丟了下來,孟勝樂撿起來遞給我問:“看看對不對?”
本子是我親手寫的,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不過,我隨意翻了幾頁,點點腦袋道:“對!”
賀兵俠朝我們揮了揮胳膊示意:“走吧,朗朗!”
我仰頭看著孫馬克,伸出一根中指冷笑:“今天不過是個開始,過兩天我還來打你臉!”
我們幾個傷兵敗將互相攙扶著快速往酒吧門外走,一走出酒吧我就看到了蘇偉康,他跟個門神似的杵在旁邊,手裡抱著杆一米多長的雙排獵槍,見我們出來,他擺擺手低喝:“從那邊走!”
我們幾個沒有任何猶豫,迅速往街尾跑去,街尾的地方停著一臺沒有熄火的金盃車,齊叔坐在駕駛座上,等我們全部上車以後,齊叔利索的掛擋倒車,完事載著我們衝了出去。
我環視一眼傷痕累累的哥幾個,費勁的抬起血流不止的右胳膊,喘著粗氣道:“叔,先想辦法找診所。”
齊叔咳嗽兩聲搖頭道:“暫時不能去診所,稍微再忍忍”
順著街道來回東拐西繞的行駛了七八分鐘,我愕然的發現齊叔竟然敢把車又開回了酒吧街的入口附近。
此時酒吧街入口處,停滿了各式各樣的私家車,每臺車的周圍都站了不少人,基本上全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而且造型特別統一,清一水的左手戴著白手套,右手拎著片刀、鎬把子之類的傢伙式,街口的地方站著十多個巡捕,其中一個帶頭的正費勁巴巴的跟那些人在吼著什麼。
錢龍倒吸一口涼氣喃喃:“難怪狗日的孫馬克有恃無恐,敢情他是在等救兵。”
楊晨摸了摸臉上的血汙,迷惑的出聲:“巡捕怎麼會攔著這些人不讓他們進去呢。”
齊叔小聲回答:“帶頭的那個巡捕隊長是溫平本家親戚。”
我回過來神兒,埋怨的問賀兵俠:“大俠,你特麼剛才為啥不攔住那個逼養的?”
賀兵俠苦笑著梭了下嘴角道:“當時槍裡就剩下一發子彈了,齊叔讓我嚇唬馬克用的,我如果硬攔那幾個人,絕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