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特別在意這個事情。
電話那邊的溫平陷入了長久的沉寂,就在我以為手機是不是出問題的時候,溫平押了口氣:“唉說實話,我不後悔,但特別內疚,我和老齊不止是上下級關係,我還拿他當朋友,這麼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真正站在我角度思考問題的人,可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是錯的,也必須得那麼做。”
“因為地位嗎?”我替齊叔問出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嗯!”溫平斬釘截鐵的回答:“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仍舊會那麼做,他知道我太多太多,而且當時他已經萌生退意,萬一他落在我任何一個政敵的手中,我都將萬劫不復,假如真的有什麼陰曹地府,那就等我死了以後,下去給他磕頭賠罪吧,可事情必須要這麼做。”
齊叔靠在我旁邊,握著錄音筆的那隻手顫抖的分外厲害,眼睛裡有淚花閃爍,但是強忍著沒有流出來。
我怕再繼續問下去,齊叔的情緒會不受控制,直接打斷溫平道:“好了,那咱們二個小時以後見吧,記著我說的話,不要帶任何人來,有過齊恆的前車之鑑,我對你肯定特別防範。”
溫平沒再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叔,你沒事吧?”放下手機,我看向齊叔輕聲問道。
齊叔用胳膊在臉上抹擦一把,擠出個笑臉道:“沒事兒,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你去吧,抓緊時間把這段錄音送到觀音廟去,任務基本上完成了一大半,必要時候,我可以出庭作證,不過你小子有點貪,竟然直接張口管老溫要三百萬。”
我胸有成竹的咧嘴笑道:“作證的事用不上你,我哥會跟夏東柳溝通好的,作證他頂多蹲個年,但是出來以後照樣可以像個人似得正大光明生活,況且他心裡也恨溫平恨得要死。”
當從呂兵口中得知夏東柳詐死的訊息以後,我就開始著手準備,懇求呂兵把他暫時保護起來,當然之前並不是為了扳倒溫平,我只是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完全也算是歪打正著吧,沒想到當日我的一時善念反倒成為壓倒老溫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然就算沒有夏東柳的事兒,我也絕對不會讓齊叔去冒險,溫平前半生的髒事幾乎都是齊叔乾的,讓他作證,等於直接把他推到槍口底下。
“你小子啊”齊叔絕對猜得出來我心裡的想法,笑著拍了拍我肩膀催促:“去吧,趕快把錄音送到觀音廟,我們幾個為你晚上和老溫碰頭做下準備。”
我笑嘻嘻的說:“不用準備,老溫今晚上必折無疑,如果你想跟他再見一面的話,就和我一塊去,不想的話,就陪我這倆哥們到酒吧街上等我。”
“他今晚上就能折?”齊叔迷惑的問。
我點點頭說:“你當我真想管他要三百萬啊?”
“什麼意思?”不止齊叔懵了,其他人也全都瞠目結舌的看向我。
我左手掐腰,右手撥拉兩下自己被汗水黏成一撮一撮的碎頭髮,裝的跟領導發言似得吧唧嘴巴:“這錢就是老溫躺下的證據,齊叔你跟老溫時間久,你說說以老溫的收入,就算不吃不喝得多長時間才能攢夠三百萬?跟我交易,這錢他從哪來的,能解釋的清楚不?解釋不清楚就是死罪,解釋的清楚,他罪更大。”
“我還真沒往這頭想,臭小子思路挺野哈。”齊叔摸了摸鼻尖輕笑。
楊晨好奇的問道:“朗朗,你剛才說讓我們上酒吧街等你,幹啥去啊?”
我眯縫眼睛一字一頓的說:“砸場子,打名氣!今晚上我要假戲真做,扯虎皮拉大旗,讓所有人知道,崇市冒出來個敢甩孫馬克耳刮子的王朗!”
賀兵俠嚥了口唾沫乾笑:“操,你是有巴不得把你這倆發小送進監獄啊,幾個小時前,他倆剛從美容店裡開槍、嘣完人,這會兒你又直接讓他們去馬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