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件遍佈蟲洞的跨欄背心,邊烤串邊應承:“大部分是我的一些老主顧,還有皇上一些開黑車的朋友,再有就是路過的一些散戶,陸國康說晚上下班,領著全公司的人來給咱捧場,我抓緊時間再備點肉串和啤酒。”
錢龍遞給我一支菸說:“郎朗,要不你給侯瘸子打個電話吧,剛剛我們商量過了,感覺劉洋昨晚上說的沒問題,認個慫不丟人,如果時時刻刻被他盯著,咱生意根本沒法幹,那逼有多損你也知道,隨便給咱下點絆子,咱就受不了。”
“嗯?”我意外的掃了眼錢龍,能讓性格比鐵還硬的他主動低頭,足以證明他是有多想把生意好好幹下去。
我點頭道:“成,你有他手機號沒?”
“有,下午特意找瘋子問的。”錢龍把手機遞給我。
我們這幫人都不是富人家的孩子,想要過的比同齡人好,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忍一忍,低低頭,哪怕是被人當條狗,如果可以達到目的,我依然願意。
我押了口氣,心情複雜的按下侯瘸子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