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要。”
我一手握著她的手,另外一手把錢拍在她掌心,笑呵呵的說:“行了,沒人瞅錢燙手,你再推辭我真裝起來了。”
另外兩個姑娘迷惑的看向我們,估計心裡盤算我倆肯定有啥見不得光的關係,不過嘴裡沒敢問出來。
我朝著秀秀道:“回頭你跟慧慧和曉雯解釋一下,別整的我好像佔你多大便宜似的。”
“朗哥,我們沒那麼想。”叫慧慧的女孩忙不迭解釋。
我擺擺手打斷她的話:“好了,趕快吃飯,完事我送你們回去,累的我這會兒坐著都能睡著。”
吃過早飯,我開車送她們回住的地方。
沒想到秀秀家距離我們租的房子不過一條街的距離,她家住在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小區裡,把車停到門口,我好奇的問秀秀:“你家住這兒?”
“不像是吧?”她輕攏秀髮,低頭拿卸妝水輕輕擦抹自己臉上的粉撲和腮紅,自嘲的說:“我家對門的鄰居和我兒子都以為我是某公司的白領,呵呵”
我意外的望向她:“你都有兒子了?”
“大的十一歲,兩個小的七歲,今年剛上一年級。”秀秀邊卸妝邊應聲:“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或許會是另外一種生活方式,一個女人想要還房貸,還要養活三個孩子,除了靠自己這身皮囊,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我蠕動兩下嘴唇,很不合時宜的問:“那姐夫呢?他是幹什麼的?”
“死了。”秀秀不假思索的回答,沉寂幾秒鐘後聲音很輕的說:“我當他死了,他是坐在辦公室裡的人中之龍,掌握一市命脈,當年騙我,他離婚了,實際上只是把我當成個消遣的玩具,不說這些了,今天如果我起的早,請你們到家裡吃飯,聊表謝意”
我趕忙擺手:“不用那麼麻煩的。”
她沒說什麼,絲毫沒有避諱我和孟勝樂,直接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聲運動裝換上,然後輕聲交代慧慧和曉雯:“待會我兒子要是問起來,就說咱們出去晨練跑步了。”
說罷,仨人直接下車,徑直朝著小區裡走去。
盯著她的背影,我感慨良多,歡場沒有髒不髒,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會去糟踐自己,或許這就是女本柔弱,為子則剛吧。
孟勝樂舔了舔嘴皮衝我乾笑:“朗哥,剛才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有點心疼秀秀,你說我要是追她,她能跟我好不?其他都不是問題,主要突然多個十一歲的兒子,我有點尷尬。”
“有空還是心疼一下自己和爹媽吧。”我翻了翻白眼笑罵:“她挎的小包lv的,就算一比一精仿都得大幾百塊錢,人家管你要,你買不起時候會很尷尬,可她又特別想要,你該咋辦?這類女人不是我們能養起的。”
不是我諷刺秀秀市儈,她已經過了那種可以憑著愛情就能活下去的懵懂年紀,現在的她想要更多的是物質,說句不誇張的話,哪怕現在有個六十歲鼻涕哈喇子直流的老頭要跟她好,只要有錢,她絕逼不帶多看我們這種小年輕一眼的,這就是境界和追求的差距。
坐在後排的盧波波吧唧嘴朝我抻手:“小朗子,給我來顆煙。”
我這才想起來剛剛李俊峰丟給我的半包煙,開啟口一眼,裡面竟然卷著厚厚的一沓錢,差不多能有兩三千塊錢,愕然的問盧波波:“波波,這錢你們從哪整的?”
盧波波抓了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今晚上等小姐上鐘的時候,我倆偷了幾臺電瓶車,瘋子說,讓你拿這錢給小影置辦一臺空調,還說再苦不能苦了跟著你的女人。”
“這逼樣的”我心裡頓時被一股子溫暖緊緊包裹。
我和李俊峰在一塊玩的時間並不長,算起來,從熟識到現在也不過四十八個小時,但是他卻像是一個跟我相處很多年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