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的地方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我態度友好,那青年臉色緩和了一些,接過煙叼在嘴邊。
這時候,房間裡突然又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沒什麼不滿意的,主要你家妹子裝純,我說包夜,她不肯!讓她陪我吹會葫蘆也不幹,你說這錢我們怎麼結?”
倆人?我的眉頭頓時皺了下來,送秀秀進屋之前,靜姐並沒有告訴我對方是倆人,按理說這種活除非秀秀本人點頭,不然我們肯定不帶接的。
“來哥們,你讓一下。”我捏了捏鼻頭輕輕推開擋在門口那青年,直接走了進去,這間屋就是個很普通的標間。
一張一米八左右的大床,幾個簡單的擺設,床頭上櫃上放著一杆跟水葫蘆似的半圓煙壺,那東西我以前在錢龍一個溜冰的朋友家裡見過,說白了就是個器皿,屋裡一股子刺眼的燒塑膠的味道,我不適宜的咳嗽兩聲。
床上側身躺著個沒穿上衣的男的,男的頭髮很長,披散著,猛地一瞅我還以為是個娘們,秀秀坐在床沿,正邊抹眼淚邊往身上套自己的衣裳。
我瞟了眼垃圾桶和地上的溼巾,強壓著怒火說:“哥們,出來玩圖的就是一個開心,之前你們在電話裡也沒說是倆人,我們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床上躺著那男人“騰”一下坐起來,破口大罵:“關鍵老子不開心,很不開心!想要錢很簡單,要麼讓這個小騷婊砸留下來過夜,要麼你”
沒等他說完話,我眼珠子直接瞪圓,他的聲音同樣戛然而止,真是山不轉水轉,沒想到擱這地方竟然碰上了熟人,床上躺的那傢伙竟然是之前在不夜城衝江靜雅和溫婷耍流氓的那個“髒辮”,我記得狗日的叫李蔥白,名字起得特騷氣。
他顯然也認出來我了,一激靈從床上爬起來嚎叫:“草泥馬,是你!”
“樂子,把門反鎖上!”我扭頭朝著杵在門口的孟勝樂喊了一聲,上次在不夜城,他們人多,我不得不跑,但今天讓我單獨碰上了,肯定不帶慣著他的。
一看我氣勢如虎,李蔥白立馬軟了,倚在床頭往後蠕動兩下。
說著話,我直接解下來皮帶,轉動兩下脖頸,側頭問秀秀:“秀姐,這種一般應該給多少?我不懂行情。”
“至少兩千,他們把我衣服也給弄壞了。”秀秀擦抹一下臉上的淚痕輕呢。
我攥著皮帶頭指向他冷漠的說:“五千塊錢,少特麼一個子兒,我讓你今兒淌血出門!”
李蔥白哆嗦一下,橫著眉頭喊:“你你要幹什麼?信不信老子報警?”
我吐了口唾沫,衝秀秀使眼色:“秀姐,打110,就說有兩個人挾持你進酒店,強x你!”
跟我們玩這套把戲,這狗日的是真不知道仙人能跳多高。
先前給我們開門,那個戴眼鏡的青年忙走過來勸架:“哥們,有事好好說話,生意往後還做不做了?”
“做你爹個蛋!”孟勝樂一把薅住他的頭髮,照著床頭櫃“咣咣”猛磕兩下,小夥疼的直接捂頭蹲在地上。
我掄起皮帶,照著床頭櫃“啪”的一下抽了上去,皮帶的脆聲響徹房間,李蔥白嚇得直接打了個哆嗦,牙豁子打架的乾咳:“兄弟,有什麼事情咱坐下來說行不?”
“坐下來說?行啊。”我提溜著皮帶,似笑非笑的走到他面前,抻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嗓門驟然提高:“你想說什麼!”
本身我想暴捶他一頓的,思來想去好半晌又覺得動手沒必要,上次跟江靜雅聊天,透過她和溫婷的介紹,我知道這小子家裡也有點門路,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兒招惹這麼個大麻煩划不來。
他嚇得慌忙往後躲,哭喪著臉哀求:“哥們,我給錢行不?”
我眨巴兩下眼睛,戲謔的把腦袋抻到他臉跟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