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嘛,我就是腿腳不利索,不然絕逼蹦起來給你作個揖。”
我笑罵了他一句:“你這個逼樣就得換皇上來收拾。”
閒聊沒一會兒,擺在桌上的幾部座機電話同時呱噪的響了起來,也意味著屬於我們的夜生活即將開啟。
電話響,代表錢來了,我還是相當亢奮的,畢竟除了我和靜姐的車以外,我們現在用的車子全都是租來的,得抓緊時間攢夠幾臺買車錢。
幾分鐘後,我領著黃偉濤載著幾個姑娘“送貨上門”,因為秀秀主動要求不提前上鍾,所以這趟活,特別的無聊,路上我耐心和黃偉濤講著自己這兩天總結出的經驗。
把幾個女孩送到酒店後,我從車裡琢磨好半天,跟黃偉濤打了聲招呼讓他先盯著,我則開車直奔隔壁街上的“蜜桃髮廊”。
自從上次借了秀秀她們三個姑娘後,我還是頭一次登高大海的門。
期間我給他打過好幾回電話,想約著一塊喝頓酒,高大海都找藉口推掉了,我特別能理解他的想法,畢竟從這片混了這麼久,被我們幾個生慌子嚇到不說,如果還舔著臉一起喝酒,傳出去肯定沒面子。
不得不服高大海的生意,這才剛過晚上九點鐘,蜜桃髮廊的門前已經停了十多輛車,其中不乏一些奧迪、寶馬之類的豪車,足以證明他的人脈圈和店裡姑娘的質量。
把車停穩以後,我在門口給高大海打了個電話,一聽說我在門外,不到二分鐘,他領著兩個小青年滿面堆笑的跑了下來,看似熟絡的埋怨我:“老弟,你跟我生分啥,來了直接上去坐唄,還非讓老哥哥親自跑下來接你。”
我趕忙掏出煙盒給他發了一支菸,然後畢恭畢敬的點上:“我也沒啥事,就是路過,尋思看看海哥,嘿嘿”
從風雨場廝混了半輩子的高大海怎麼可能看不出我的小九九,愜意的吐了口煙霧,很大氣的說:“跟哥哥不需要玩虛的,最近你們幾個小傢伙從圈子裡挺火爆的,用錢還是借人,你直接開口,能幫上忙的地方我肯定不推讓。”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就是客套話,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感激的模樣,抱拳鞠躬:“哥,你站穩別動彈哈,弟弟原地給你磕仨響的。”
“假的啊,到底啥事兒?”高大海拽住我胳膊,笑眯眯的問。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來剛剛盧波波給我傳的照片,指著“朋克頭”問他:“跟老哥打聽個人,這小子你認識不?”
高大海掃視一眼照片,搖了搖腦袋說:“沒太注意過,應該不是在咱邯山區混的吧?”
高大海身後一個小年輕瞟了眼手機螢幕說:“他外號老驢,正名叫啥我不太清楚,從不夜城附近倒騰二手車的,手底下養了不少人,經常開幾臺路虎、霸道跑酒吧裡裝富二代儈貨,聽說跟市裡面幾個官家公子哥在一塊玩的不錯。”
我抓了抓頭皮問:“混的咋樣?”
小夥搖了搖腦袋說:“那就不太清楚了,我一個朋友也在那邊賣二手車,之前在一起吃過幾回飯,應該”
小夥還沒說完話,高大海直接打斷,一副氣憤填膺的說:“咋地老弟,這小子跟你鬧事啊?有問題你說話哈,朋友互相捧,籃子才互相整。”
瞅他的表情,我無語的笑了笑,高大海裝的太明顯了,意思也很明白,就是告訴我,他不想過多介入這事兒,不然也不可能打斷他小弟的話。
社會圈這東西很複雜,很多表面上跟你稱兄道弟的人指不定背後咋研究你,就像高大海,看似說不認識那個“朋克”頭,實際上私底下不定有啥貓膩。
看實在問不出來啥,我笑著說:“那倒沒有,我就隨口問問,行了,不耽誤老哥數錢了,回頭請你喝酒,別老找藉口哈。”
高大海擺擺手道:“好使,明晚上不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