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擺擺手道別,走出去沒兩步,他又掉頭走回來,從兜裡掏出半包煙放到乞丐腳下說:“留著慢慢抽吧,晚上要是冷的話,就去樓洞裡睡。”
盧波波這個人向來善良,還在縣城的時候,但凡碰到要飯的,或者擱地上跪著乞討的,總會多多少少給對方塊錢。
乞丐再次回應一陣“嘿嘿嘿”的傻笑。
“給煙不給火,你能逼瘋他。”我掏出打火機隨手丟給乞丐,看他笨手笨腳的模樣,本以為他肯定接不到,沒想到打火機剛一脫我手,他就敏捷的接到了。
我愕然的長大嘴巴問:“臥槽,你還會提前預判啊?”
“嘿嘿嘿”他把打火機和煙隨手揣到懷裡,完事笨拙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衝著小區口離去。
“預判個蛋,估計就是巧合。”盧波波拽了拽我胳膊催促:“走吧,耽誤一分鐘,少賺一分鐘的錢。”
我靜靜的盯著那乞丐看,也就幾秒鐘的功夫,他就徹底消失在夜幕當中。
坐進車裡,盧波波遞給我一塊口香糖說:“晚上喝酒了吧朗哥,嚼塊口香糖,祛味還提神兒。”
我怔了一怔,自言自語的呢喃:“喝酒,嚼口香糖?”
盧波波白了我一眼,發動著車子道:“擦,你受啥刺激了,這不都是常識嘛,趁著還有時間,你抓緊時間眯兩分鐘,今晚上估計又是個不眠夜。”
我捏著口香糖說:“波波,你說女人嚼口香糖,算了,她不可能騙我的。”
說歸說,可不知道為啥我腦子裡還是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