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一跳,小臉兒唰一下紅到耳根子上,不過被沒有拒絕我,她咬著嘴唇,嬌滴滴的看著我,那副可人的模樣,剎那間把我勾的有點坐立不安,我伸手輕輕的託在她的臉上,慢慢朝她靠攏。
王影似乎也意識到我想幹什麼,稍稍猶豫一下後,也緩緩把腦袋衝我俯過來。
“咣!”
眼瞅著我倆的嘴巴就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房門好死不死的被人撞開,緊跟著謝媚兒和陳姝含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看我倆的姿勢曖昧,謝媚兒“喲喲”的怪叫,還故意扭頭跟陳姝含吧唧嘴:“含含姐,你說咱倆是不是進來的不太合適吶?”
王影本就紅撲撲的小臉蛋頓時變得更加水潤,尷尬的站直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咳嗽兩聲辯解:“別瞎說,他眼睛裡進東西了,我幫他吹吹。”
謝媚兒大大咧咧湊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歪嘴說:“我們也沒說別的呀,是不哥們!”
我眨巴眼睛調侃:“姐妹兒,家裡有喜事兒啊?咋打扮的好像要收費似的。”
謝媚兒今天的打扮特別淑女,平常總盤在腦後的蜈蚣辮散下來,長髮飄飄,穿一件薄紗似的公主裙,不說話的時候,絕對比電視裡演的江南秀女還招人迷,不過一開口就徹底露餡。
謝媚兒擺弄兩下散落在肩頭的秀髮挑釁我:“小朗子,你信不信我扇你一巴掌扭頭就跑,你絕對攆不上我。”
我頓時無語,老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謝媚兒和錢龍絕逼是前世就特麼修來的緣分,不然倆人的損出不能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王影拿胳膊輕輕靠了靠謝媚兒的胳膊出聲:“媚兒,你別逗他了,他剛睜開眼!”
“哎喲喂,酸不含含姐?”謝媚兒斜楞眼睛連蹦帶跳。
王影羞臊的追打她,兩人很快鬧騰在一起,陳姝含走到我跟前,樂呵呵的問:“聽說你一口氣幹了一斤白酒?”
我還尋思她肯定是來安慰我的,馬上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捂著腦袋點頭。
接著這妞從床頭櫃上抓起一根香蕉懟在我嘴邊問:“能不能採訪你一下,喝完啥感覺,有沒有感覺自己想飛?”
“”我再次無語,瞥瞥眉毛說:“含含姐,看你握香蕉這手法挺熟練的哈,平常肯定沒少練習吧?”
陳姝含攥起香蕉直接塞我嘴裡,柳眉倒豎哼哼:“練也輪不上你。”
王影這姊妹仨真的是性格各異,謝媚兒古靈精怪,愛笑愛鬧,但絕對是個熱心腸的實誠人,陳姝含睚眥必報,集暴力和搞怪為一體,就屬王影最正常,起碼是個表裡如一的女孩。
我正感嘆自己好命的時候,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進來的人竟然是陸國康和劉洋。
看到陸國康,我馬上條件反射的坐起來:“陸哥,你怎麼還親自過來了呢。”
劉洋放下手裡提溜著營養品,解釋:“昨天就來了,那會兒你還昏迷著。”
陸國康禮貌的朝王影她們幾個點點頭,然後搬起椅子坐在我旁邊,和顏悅色的問:“感覺怎麼樣?如果哪不舒服,就抓緊時間找醫生看看。”
“沒啥大礙,待會就能出院!”我使勁錘打兩下胸口證明。
陸國康埋怨的瞪了我一眼說:“你這孩子也是犟脾氣,那天晨子他們要不攔著你,你是不是真打算把兩瓶酒都幹下去啊?”
我乾笑著撓撓頭,我這個人特別容易感動,本身我是憋了一肚子怨氣,可聽到陸國康這幾句話,不知道怎地,剎那間沒火了,而且心裡還暖烘烘的。
陸國康抬手看了眼腕錶說:“剛剛我又去方舟那磨了會兒嘴皮,今天傍晚錢龍就能出來,你們小哥幾個自己接一下,待會我給你方舟的手機號碼,錢龍出來以後,你給他打個電話,邀他出來吃頓飯,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