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章,不如在負責人身上找找漏洞。”張星宇歪著脖頸道:“比起來琢磨事兒,我更願意研究人兒,賣房的如果不好好賣,房子絕對得滯銷,滯銷久了,再好的房子也得跌價。”
“嗯。”我吹了口氣道:“關鍵輝煌公司不是傻子,完全可以換人啊。”
“換唄,只要是人就肯定有漏洞。”張星宇滿不在乎的笑了:“毀一個人可比毀一個小區要容易的多。”
“春天裡那個百花香,浪裡個啷”
就在這時候,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號碼,張星宇撇嘴笑了,沒有接聽,而是又將手機揣回褲兜。
“鈴聲挺騷氣啊,誰呀?”我笑呵呵的努嘴。
“嘉順。”張星宇伸了個懶腰道:“交代迪哥製造蓮姐假死現場那天,我給順子也去過一個電話,讓他連夜趕到鵬城,二十四小時盯緊輝煌公司,但凡輝煌公司新添了人,那肯定是過來辦這事的,打了這麼多次交道,你還不知道敖輝的尿性嘛,幹什麼重要時候,指定是從他們總公司派人過來,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你即將對賀家動手的前一夜,輝煌公司瑞麗總部空降過來一個叫康維的,這個康維有點來頭,是郭啟煌一個什麼親戚,這人沒啥大優點,就是特別聽話,屬於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缺點和優點一樣的明顯,嗜賭成性,屬於一天不賭就手癢的型別,而且賭起來完全不管不顧。”
我立時間會意過來:“那順子”
“順子來時候帶了將近六百個,現在卡上最起碼變成了八百個,手裡還多出來一堆欠條。”張星宇瞬間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康維輸的已經拉稀了。”
“我記得順子的玩牌技術挺一般的吧?”我又續上一支菸道。
“咱家雖然沒賭神,可不代表咱不認識賭神啊。”張星宇神秘兮兮的捻動手指頭道:“再說了,誰告訴你贏錢只能靠技術,那老千和騙子還咋活,我跟順子說好的,他打電話我不接,就繼續借款給康維,欠咱們越多,康維越被動,這個傻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牌友都有啥身份。”
我吐了口白霧問:“輝煌公司那邊已經定下來康維負責賣房了嗎?”
“十有八九。”張星宇蠕動嘴角道:“待會咱倆過去溜達一圈,就什麼都真相大白了,不過在這之前,你還需要做點事情。”
我凝聲發問:“啥?”
張星宇立時間露出一抹老狐狸似的壞笑:“先約李倬禹出來見面,然後再這樣”
聽完的話,我當即翹起大拇指:“牛逼啊死胖子,正兒八經的一石二鳥,這事兒要是真特麼成了,輝煌公司指定得亂成一鍋粥。”
瞥了一眼我翹起的大拇指,張星宇很是嫌棄的嘟囔:“跟誰學的臭毛病,你翹大拇指的吊樣子真欠打。”
“賀來。”我脫口而出。
張星宇兩隻眼睛瞬間眯縫成一條線,似笑非笑道:“那個臭傻逼,我早晚還得收拾他一頓,聽說你把他氣吐血了?下輪看我是怎麼讓他吐出來肺的哈。”
“說起來賀來,我感覺這個逼養的,很有偽裝的嫌疑。”我連忙打斷道:“我信他上當以後肯定懊惱不已,但是絕對不信他氣性會那麼小,要知道賀家能夠獨霸鵬城地產圈這麼久,少不得他的出謀劃策,咱不說他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但肯定吃過虧、上過當吧?要是一輪打擊就讓他吐血,賀家還不得專門為他蓋一座血庫?”
張星宇遲疑幾秒後,看向我:“哦?你的意思是啥?”
“我感覺他在裝。”我擰著眉頭道:“當得知賀家被坑已成定局,他索性裝的氣急敗壞,這樣正好甩盤出去,讓咱們又跟輝煌公司對上,他可以趁機得到喘息機會,同時好好觀察研究咱們,而咱卻陷入了車輪戰中,懟完賀家戰輝煌,等跟輝煌斗的差不多,狗日的再伺機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