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智鬥勇呢。”
“嘿嘿”魏偉揉搓雙手兩下,不自然的乾笑:“其實也沒啥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正兒八經的立王攀上位,我趕緊準備,雖說是假的吧,但怎麼也得演的逼真點是吧。”
瞄著他那一臉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我瞬間明白過來他心底那點小九九,平心靜氣的出聲:“小偉啊,你其實完全不需要拿話套我,想問什麼就大大方方的來,我先不說誰上誰下,只問你,就算我退休,你能把這個家撐起來不?又憑什麼相信其他兄弟會對你心服口服?”
魏偉吞了口唾沫,慌忙辯解:“不是大哥,我沒這方面的意思,真是單純想問問”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不由分說的打斷:“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首領,先決條件就是服眾,而服眾的前提是給予,你能給予弟兄們什麼?讓大家為何而去你替你賣命!”
魏偉磕巴一下喃喃:“我我不知道。”
“那就去想,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琢磨後續問題。”我表情認真道:“就目前而言,我還能再捱兩年退休,如果你能在我退休之前想明白並且拿出實質的東西,我推你上位!”
魏偉乾咳兩聲:“大哥,你真想多了”
我沒再言語,先輕輕戳動兩下自己的太陽穴,又指了指我的眼睛,隨即指向房門的方向。
魏偉愣了幾秒鐘後,皺動鼻子低頭道別:“大哥你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隨時喊我。”
直至房門合上,我才疲憊的吐了一大口濁氣。
狼子野心這個玩意兒,是人就有,只不過有的善於藏匿,而有的比較直接,我並不反感魏偉赤裸裸的貪婪,但卻很不放心他的能耐不足以支撐住他的慾望。
對我來說,早晚是要退居二線的,但如果不能有個合適的繼承人,我寧肯馬上解散頭狼,與其讓弟兄們追隨庸才,我更希望大家能夠平安無恙的度完餘生。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任何說教都不及經歷更有說服力,就像我十幾二十歲時候,從來沒覺得齊叔說的有意義,可真當我歷經千帆,再回頭去看的時候,他曾經的告誡絕對價值連城。
所謂的財富、地位都是零,唯有命才是第一位,只有命在,後面那些零才是意義。
胡亂遐想中,一陣睏意鋪天蓋地的襲來,想著地藏和二牲口還沒回來,我強撐著身體給自己泡上一杯速溶咖啡,又開啟手機隨便找了部電影,百無聊賴的打發時間。
光陰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著,直到我為自己蓄上第三杯咖啡,牆上掛鐘的時針已經指向三點,倆人仍舊沒有出現在我面前,一股子不詳的預感立即湧上我心頭。
按理說,他們兩個大高手親自出馬,就算中途遇上點什麼波折,也不該三四個鐘頭沒有訊息,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想到這兒,我趕忙用力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掐斷,猶豫十幾秒鐘後,我忍不住按下地藏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很快,聽筒裡傳來機械的電子合成音。
“怎麼會關機了呢?”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安的來回踱步,隨即又撥通二牲口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和地藏一樣,二牲口的號碼也完全失去聯絡。
“操!”我憤憤的跺兩下腳,不死心的想要再次撥打地藏的號碼。
“叮鈴鈴”
沒等我指尖觸碰到撥號鍵,王麟的電話突然打進我手機中。
我心裡“咯噔”一下,喘息幾口後,佯作被吵醒的口氣,不耐煩的接起:“什麼事啊王叔,大半夜的這麼亢奮,提前宣告哈,我喝多了,這會兒走道都邁不動腿兒。”
“小朗,我被人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