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朝南邁步。”趙海洋跪在地上,再次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誒,不要這麼說,都是為了工作。”況森擺擺手制止,隨即話鋒一轉:“當然了,私底下我們交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是是是,我明白。”趙海洋小雞啄米一樣點點腦袋。
“配槍的事情到紀南為止,我不希望再牽扯出任何和本案無關的內容。”況森站起身子,提了提褲腰帶道:“另外,你和葉小九、王朗是什麼關係?”
“金錢關係,我給他倆一筆介紹費,懇求他們幫我約出來您。”趙海洋語言簡練的回答:“您請放心,大事小事我都能拎得清。”
“不錯,非常不錯。”況森滿意的點點腦袋,擺擺手道:“那今天咱們就先到這裡吧,回去好好休息,我期待你接下來的出彩表現。”
“是!”趙海洋脆生回應,匍匐身體跪著退出房門,當房門即將合上那一刻,我注意到趙海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陰冷。
這一刻我知道,趙海洋恐怕已經給自己設好了下一個目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包房內,況森一腳將菸蒂踩滅,昂頭環視一眼四周,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紀南廢了,這次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顆棋子棄掉吧,不過我倒是發現另外一顆有意思的棋子,最近一段時間好好觀察一下趙海洋,可靠的話,就提他往上走一走。”
影片到這裡,葉小九按滅了螢幕,我倆相對幾眼,彼此陷入沉默之中。
“政治噁心吧?一個賣友賣的理直氣壯,一個拋棄拋的心安理得。”兩三分鐘後,葉小九回頭看向我笑道:“這些還都只是皮毛,如果你深入其中,會發現骯髒到令人髮指。”
“他為什麼會相信你?”我指了指螢幕中,已經結束通話電話,正低頭給什麼人發資訊的況森衝葉小九發問。
“他信我個得兒,他是信咱們這家會所的老闆,這會所是他小舅子開的,他只要有事都是在這兒解決,不然你以為我為啥把地方訂在這裡。”葉小九撇撇嘴罵了句髒話:“而他小舅子剛在娛樂城輸了個底朝天,暫時把會所經營權押給我了,這事肯定不敢讓況森知道,我是鑽了個空子。”
“你丫越來越陰險了啊。”我禁不住笑罵。
葉小九振振有詞的晃悠腦袋:“近朱者赤,近你者黑,腹黑、手黑、心黑。”
“走吧,再跟他聊幾句去,這傢伙最近還能用的上。”我伸了個懶腰努嘴。
葉小九突兀指向我:“誒,你別動”
在我茫然的注視下,這貨掐著手指頭從我肩膀頭揪出一根半長不長的黃色頭髮,接著斜眼壞笑:“說說吧朗少,下午到哪騷去了?別跟我說這頭髮絲是地藏的昂,他什麼髮型我瞭解。”
“騷你妹騷,我今下午就跟王影坐了一下午的公交車。”我推搡他一下,挺難為情的乾咳:“我倆可啥也沒幹。”
“哦”葉小九拖著長音,滿臉全是果然如此的奸笑:“我朗哥最近沒少惡補大電影吧,沒事都開始上演電車之狼的戲碼嘍。”
“滾滾滾,你現在越來越錢龍化了。”我煩躁的臭罵一句:“到底走不走啊?待會況森走逑了。”
從包房裡出來,我迎面就看到趙海洋站在走廊樓,正牛飲似的攥著一瓶礦泉水往嘴裡灌。
見到我和葉小九出來後,他馬上把礦泉水瓶子塞進垃圾桶,大步流星奔到我面前,從兜裡掏出來一枚指甲蓋大小的物件遞給我,又瞟了一眼況森所在的屋子,壓低聲音道:“這是我和他剛剛的全部對話,這東西交給你,可能會受制於你,但我更希望咱們不要有任何矛盾,下輩子我已經彎下了腰,只盼望只給你一個人彎腰。”
我盯盯注視他幾秒,拍了拍他的肩膀頭道:“以後不需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