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裡的尿盆時候,我的心口禁不住一疼。
我抻手輕輕撫摸著手機螢幕,自言自語的喃呢:“傻弟弟,我承諾過要幫你把耳朵治好,結果還是食言了”
躺在另外一張按摩床上的姜銘夢囈的抽泣:“嗚嗚尿盆你怎麼走了。”
尿盆出事以後,我始終沒敢把訊息告訴大壯和董咚咚,因為我瞭解他倆和尿盆之間的感情,更知道以他們的脾氣,倘若知道尿盆出事的話,絕逼敢把崇市鬧個底朝天。
“踏踏”
正胡亂琢磨的時候,張星宇赤裸著溼漉漉的上半身,趿拉著拖鞋走到我面前,眯縫眼睛打量我幾秒鐘後撇嘴:“就知道你肯定不睡,既然睡不著,那咱倆繼續研究研究吧,剛剛泡澡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關鍵,蛋蛋肯定知道阮宸迪的家庭情況吧?”
沒等他說完,我直接打斷:“別扯淡,堅決不拿家裡人說事。”
“我知道。”張星宇盤腿坐下,一邊“蹭蹭”撓著腳丫子,一邊嘴角上翹道:“我想到一個百分百能調出來阮宸迪現身的法子,咱們可以安排一個兄弟馬上啟程,完事用阮宸迪隨便什麼親人的手機給他打個電話,任何狠話都不用說,只要那傢伙良心沒有完全泯滅,指定會按耐不住往回趕,咱就從他家附近蹲點就ok。”
“這事兒”我挪揄的咳嗽兩下道:“可以琢磨琢磨,但誰來辦合適?”
“石市柳家。”張星宇像只小狐狸似的賤笑:“柳俊傑手底下那個叫李騰龍的辦這事兒最合適不過,柳家跟咱交好的主要目的是想立足羊城,既然有所訴求,那就應該讓他們提前感受一下戰場的氣氛。”
我舒了口大氣道:“行,待會你給老陸去個電話,讓他跟柳俊傑說,這哥倆現在處的跟兩口子似的,見天通宵組隊打遊戲。”
“嗡嗡”
說著話,我兜裡的手機震動兩下,看了眼是鄭清樹給我發來的資訊:朗哥,我出門了,洗浴中心門口確實有人盯梢,不知道是巡捕還是對夥,我剛上計程車,馬上就有兩臺車跟上了。
我迅速給他回了一條語音資訊:“注意安全,隨時分享定位,感覺情況不對勁,馬上給我打電話。”
一個服務生跑到我們跟前,朝著我低聲道:“王先生,樓底下有個叫王志梅的巡捕找你,需不需要打發走?”
我沉思一下後,擺擺手道:“不用,我這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