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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的訴求,馬徵很利索的應承下來,結果沒過二分鐘,他再次給我回過來電話。
“誒徵哥,咋樣了?”我迫切的發問。
過去我理解不了什麼叫歸心似箭,但透過這趟阿城之行,我突然明白哪好都特麼不如家好,尤其是當飛機緩緩降落的那一刻,我更是沒由來的特別想要馬上回到家,馬上跟江靜雅和我爸見上一面。
馬徵尷尬的出聲:“稍微有一點難度,我在機場那個熟悉的哥們今天剛好休班,要不你在上京留宿一宿吧,正好咱倆人碰個頭敘敘舊,我也挺長時間沒跟你一起喝酒了。”
我強忍著煩躁道:“徵哥,我媳婦快生了,現在真耽擱不得,你再幫我想想辦法唄”
馬徵嬉笑道:“生孩子也不急這一個晚上是不,你告訴弟妹再忍忍,明天一早我讓我哥們安排你坐最快的一趟航班回去,不準矯情昂,我現在安排人過去接你。”
“不是徵哥,你聽我說”我忙不迭的喊叫:“喂?喂”
手機那頭,馬徵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憤憤不己的跺著腳咒罵:“草泥馬得,說的叫人話不,這事兒能他媽忍嗎?你當初咋不告訴你媽忍忍,不要把你個孽障生出來,大傻逼!”
罵歸罵,馬徵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推三阻四,顯得好像有點蹬鼻子上臉,為了以後能夠走得更順當一點,這種憋屈事兒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個兒肚子裡咽。
我示意已經攔下計程車的姜銘又退回來,我們幾個像是二傻子似的直不楞登的杵在機場的等車口賣單。
我們下飛機的時候,大概是中午的一點多鐘,本身坐了將近兩天的飛機,哥幾個已經餓得飢腸轆轆,我打算著找到住的地方就先領著大夥吃頓飯,結果三等兩等,一直捱到了下午的五點多鐘,我倚坐在臺階上幾乎要睡著的時候,我的手機才總算響起。
“喂?徵哥!”我帶著一肚子邪火按下接聽鍵。
馬徵不知道是感冒了還是怎麼,說話大舌頭啷嘰的乾笑:“不好意思啊小朗,我本來打算去接你的,臨時被我家老爺子抓著去參加個勞什子的會議,你彆著急哈,我司機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最多再有二十分鐘肯定能到。”
我側頭瞟了眼昏昏欲睡的哥幾個,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點,委婉的拒絕:“徵哥,要不咱們下次再約吧,我坐兩天飛機屬實累挺,就算你今晚上想喝,我也夠嗆能陪盡興。”
馬徵很快接茬:“小朗啊,是不是生哥氣了?你要說你生氣了,那我什麼都不說了,待會哪怕僱一架火箭也送你回去,行不?”
“呼”聽他明顯不高興了,我深呼吸兩口道:“得嘞,僱太火箭得不少錢呢,那我還是捨命陪君子吧。”
馬徵絮絮叨叨的又跟我嘟囔老半天:“誒,這就對了嘛,咱們是好哥們,好朋友”
結束通話電話,又等了差不多能有半個多鐘頭,一臺奧迪a6總算出現在我們旁邊,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笑嘻嘻的從司機座上蹦下來,朝著我揮舞手臂:“是朗哥嗎?”
“你是徵哥的司機吧?”我壓著一肚子火氣,招呼哥幾個走了過去。
“毛線司機,我跟他是一塊玩的朋友,他家司機今天生病了,狗日的讓我代班。”小夥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招招手道:“先上車吧朗哥,開的是馬徵上班那邊的車,讓人看著不太好。”
坐進車裡以後,我聞到小夥口中散發著一股子濃郁的酒氣,皺了皺眉頭問:“喝了啊哥們?”
“抿了一點點,放心吧,滿四九城的道我門兒清。”小夥利索的發動著車子,邊撥動方向盤邊朝我樂悠悠的解釋:“馬徵的德性你也知道,但凡看著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剛接完你電話那陣子,他確實是想來接你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