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根本沒可能呀?”
“你還有援兵!”蔣欽喘著粗氣,眼神陰冷的咆哮:“不可能,你在羊城、莞城、山城的所有產業,我都有放人專門盯梢,阿瓦士的機場也有我的人,我為什麼從來沒有收到你的人入境的訊息。”
我直起身子,朝漫天的野地裡大喊一聲:“樹兒,出來跟前東家見見面。”
“鏗!”
回應我的是一聲槍響,對面蔣欽開過來的那輛轎車的前擋風玻璃片片破碎,開車的傢伙腦袋上騰起一陣血霧,徹底沒了聲息。
“大意了,差點被人偷襲。”我摸了摸脖頸,心有餘悸的呢喃。
不多會兒,身著一件迷彩短袖的鄭清樹扛著一杆鳥狙,步履平穩的從黑暗中慢慢顯露出來,走到我旁邊,掃視一眼蔣欽,暗歎一口氣,然後朝我低聲打招呼:“朗哥。”
“知道張星宇為啥管我叫大哥不?因為我能玩過他,在小面積算計方面,我拍馬難及他,但在大規模的爭鬥中,他差我半頭。”我轉動兩下脖頸道:“我故意把身邊唯一的倆高手拋到你面前,就是想引你冒頭,但你比我想象中要狡猾很多,拿一個伊德就想圈住我,屬實有點託大了。”
蔣欽咬牙切齒的出聲:“伊德的身邊保鏢眾多,他想留住錢龍、謝天龍和鄭清樹,他們根本沒可能走,難道他真的被你買通了?”
“你說的這種情況是在我不想跟伊德開戰的前提下。”我抿嘴一笑,掏出手機,撥通錢龍的影片電話。
很快,螢幕中出現錢龍的臉龐,他握著手機轉動兩下,畫面中又出現伊德的模樣,不同的是此刻的伊德早已沒了剛剛跟我打招呼那會兒的風度翩翩,他的臉頰高高隆起,腦袋上的頭巾也不知道哪去了,脖頸上夾著一把匕首,而握匕首的人正是謝天龍。
我笑盈盈的朝著手機揮舞手臂:“伊德先生,跟你親愛的朋友道個別吧。”
“王朗,你這是在玩火。”伊德瞪著紅腫的眼珠子低吼。
“啪!”
錢龍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伊德的臉蛋上,梗著脖頸罵咧:“草泥馬,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們吶,山是山河是河,多大手子都敢磕,別說你這團小火苗,就算今天給阿瓦士的民政大廳炸了,我都敢,你信不?”
伊德鼓動兩下喉結,沒有再出聲。
“死心沒?”我將影片結束通話,抬手扒拉兩下蔣欽的腦門,嘲弄的出聲:“知道我上學時候最煩啥了不?就是特麼數學,這把為了圈你,我都打算再僱個數學老師了,一步一步精打細算,從伊德家到這塊需要多長時間,我的人晚五分鐘出發能不能趕上救我,還好,中學那會兒我成績湊合。”
“我很想知道我究竟是哪一步漏出來的破綻?”蔣欽呼吸粗重的喘息兩下,盯盯看向我。
我點燃一支菸,衝他臉上輕吹一口冷笑:“從你讓伊德跟錢龍見面開始,我就知道你要動彈了,如果伊德今天晚上都不和錢龍碰頭,我可能一直都懸著心,哥們,你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以為讓伊德牽制住錢龍他們仨,自己成功的機率會很大,是吧?”
蔣欽狀態瘋癲的嘶吼:“你根本不可能事先就知道酒店樓下那兩臺車裡的人是巡捕,也沒可能計劃出後面的事情,你他媽就是運氣好,如果給我一個鄭清樹,現在倒下的肯定是你們!”
李俊峰捂著鮮血淋漓的肩膀頭走過來,抬腿“嘭”一腳踹在蔣欽臉上咒罵:“你真是輸不起啊鐵子,鄭清樹不是你們讓給我們的嗎?你以為避開阿瓦士城,從毗鄰的多特城喊幾個巡捕過來,我們就啥不知道吶,你說你算天算地,算的那麼仔細,為啥沒算算我們是咋來的阿瓦士?你有朋友,難道我們就沒有啊。”
蔣欽睜圓腥紅的眼珠子呢喃:“是義工組織那對姐妹花?不可能,那個組織根本不敢摻和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