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等等”我打斷王莽的話:“你說那個組織大我信,可要說他們不輸我師父所在的第九處就有點懸乎了,我還在崇市的時候,當時崇市的”
“我知道。”王莽擺擺手笑道:“第九處號稱紅色利器嘛,斬殺的都是一些我們可能難以觸及的大拿,而且也有不少特權,你想說的是這些嗎?”
“對。”我眼露崇拜的接茬:“我來yang城,其實揹著一腚眼子髒事,我師父簡簡單單幫我搞定,不信你查查我現在的履歷,除了幾次鬥毆事件以外,基本上算是個清白人。”
“你說的是前幾年,現在你師父怕是沒這份能耐。”王莽從兜裡掏出煙盒,見到我威脅的目光,他尷尬的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乾笑:“我不抽,我就是單純聞聞味。”
我梭著嘴角問:“現在呢,現在我師父式微了嗎?”
“物極必反,盛極必衰,這是幾千年來都不變的老理兒。”王莽再次享受似的嗅了嗅菸捲道:“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八零年代最負盛名的h市四爺,聽說過沒?”
“當然聽說過啊,不是說跟大拿飆車讓咔嚓了嘛。”我捻動手指頭道。
“哈哈,都知道他名大於勢,可又有多少人清楚他曾經幫助h市解決最難纏的釘子戶,我也是聽一些朋友說起,當初他所在的城市釘子戶們把那群觸頂級的大拿都搞得腦袋疼,誰都無計可施,結果他應運而生,難題解決了,他就變成了難題,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實用於任何一個行當,其實你師父他們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況,越大的老闆越反感一家獨大,老闆們需要制衡。”
品讀著王莽的話,我腦海中莫名出現劉博生上次離開前,表情認真的叮囑我,千萬不要隨意站隊。
“總之一句話,你會越來越好,但也會越來越麻煩。”王莽將香菸叼在嘴裡,嘆息一口道:“我現在能給你的提醒不多了,儘可能守住自己本心,不論是恩還是仇,都不要走到盡頭,有時候天下無敵,也是一種罪!”
“嘭”
就在這時候,車門從外面被拽開,張星宇和錢龍哈著熱氣鑽了進來。
“搞定了?”我關切的發問。
“嗯,劉冰處理現場,幹這檔子事兒,人家是真比咱們專業的多。”錢龍點點腦袋道:“你們是沒看著,劉冰光是處理現場血跡和痕跡,臥槽那架勢感覺和法醫都差不離。”
“術業有專攻,你們吃的刀口飯,他們喝的是槍尖酒,如果整點社會圈裡雜七雜八的事兒,他們未必好使喚。”王莽吸了吸鼻子,朝著錢龍擺擺手道:“開車吧虎逼,給我送到高速路口,有朋友在等我。”
“這麼急?”我愕然的問他。
王莽點點腦袋道:“不走不成,上頭那些眼睛都尖著呢,那你們要是真念我的好,平常沒事就多去青雲國際轉轉,人的名樹的影,王莽這倆字用不了幾個月就會被遺忘,而頭狼肯定會冉冉雄起。”
“這事兒教給小朗子好使,不然他總找不著合適理由過去扒窩。”錢龍沒正經的壞笑。
我反感的罵了一句:“閉上你的火花塞,能顯得你有文化不少。”
“哈哈哈”王莽頓時間被逗笑了。
“嗡嗡。”
車子剛一啟動,我兜裡的手機就震動起來,看了眼是盧波波的號碼,我迷惑的接起:“啥事波姐?”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急促的女人聲音:“王朗,我是張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