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李新元利索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
“我也閃了,網咖那頭還刷著副本呢,今晚上我們要開行會戰,沒事我就不過來了,待會我讓騰龍直接來酒店待命。”柳俊傑扒拉兩下油漉漉頭髮擺手,幽怨的嘟囔:“對啦朗哥,趕緊給老陸喊回來,沒有他陪著我打遊戲,我真的好孤單。”
“噗”瞅著他嬌滴滴的模樣,我瞬間惡寒,一個沒控制住,鼻涕頭子瞬間噴了出來。
打發走兩人後,我收起臉上的笑容,倚靠著窗臺盤算下一步怎麼走更穩妥。
一根菸還沒抽完,李新元的電話打到了我手機上。
“怎麼了元元?”我迷惑的發問。
李新元壓低聲音到:“遠哥陪著張小姐一塊來的,他說想跟你聊聊,我也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所以先打個電話問問。”
我想了想後說:“你把電話給他吧。”
“好。”李新元快速應承一句,十幾秒鐘後,聽筒裡傳來葉致遠的聲音:“怎麼了朗哥,現在連面都不樂意跟我見了啊。”
“見面彼此都尷尬,有啥還是在電話裡聊更方便。”我抽著煙回應。
葉致遠訕笑兩聲,像以前似的跟我插諢打科的開玩笑:“要我說,你就是想太多,咱倆的革命情誼可是經得起千錘百煉滴。”
“說正事兒吧,建築公司葉家如果也準備退股,我照單全收。”我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語氣直接打斷。
葉致遠沉默片刻後開腔:“朗哥,我想跟你說的不是公司的事兒,是你和老常之間的矛盾,我和莽叔都感覺其實大家根本沒到不死不休的程度,完全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聊”
我不耐煩的再次打斷:“還有別的事兒沒,沒事就先這樣吧,我這兒有客人呢。”
葉致遠的調門微微提高:“咋了朗哥,不是朋友了唄?”
“真拿我當朋友,你特麼就不會給我打這通電話,遠仔,你左右不了葉家的想法,我特別能理解,但你現在跑過來左右我想法,就有點招人煩,明白嗎?”我擰著眉頭冷笑:“張小可撤股,你可以說你愛莫能助,常飛搞我酒店,你可以說你無可奈何,現在我特麼剛佔一點主動,你叭叭的跑過來勸和,自己覺得合適不!”
葉致遠馬上焦急的辯解:“朗哥,你聽我說”
“別說了行麼兄弟,咱倆之間的情義不多了,別因為改變不了的事情,把僅剩的那點好感都玩丟。”我扔下一句後,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
盯著手機愣神好一會兒後,我咬著嘴皮將葉致遠的號碼拖進了黑名單。
平心而論,葉致遠並沒有做錯任何。
智者不立危牆之下是人之常情,
雲仍儒雅故依然同樣是人之本性。
但我是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實在沒法豁達到什麼事情都當沒有發生過。
我叼著菸捲,昂頭看向天花板,繚繞的煙霧騰空而起,然後再慢慢消散在空氣中,像極了我和葉致遠的這段友情。
“嗡嗡”
電話再次響起,看了眼竟然是十天半月都不帶聯絡一回的老根叔的號碼,我剎那間明白他打這通電話的含義,但還是很恭敬的接起:“根叔吉祥啊。”
“我要告訴你,我這會兒真想踏著祥雲去找你,你信不?”老根兒一如既往的爽朗:“小朗啊,孰是孰非,我這個局外人沒有權利多說任何,給你打這通電話的主要目的就一個,做任何事情都要適可而止,下決定前多多想著點我那個老友,你一路走來,坎坎坷坷,他何嘗不是千難萬難。”
我沉默幾秒鐘後保證:“嗯,我肯定不會讓莽叔麻煩纏身。”
“你都要搞倒老常了,他還能不麻煩嘛,你應該比我都清楚,青雲國際之所以能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