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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仔迷糊的點點腦袋承認:“對呀,我公司就是做金融債務的,認識羊城最大的債務公司難道很稀奇嗎?”
說完以後,他可能又覺得有些不合適,趕忙解釋:“朗哥你別多想哈,這事兒可跟我沒任何關係,我認識都是天娛集團坐辦公室的高層,底下那些辦事收賬的的馬仔一個都不清楚。”
我吸了吸鼻子微笑:“沒有,我只是好奇你的職業。”
遠仔嘆口氣道:“朗哥,說句真心話,如果你們真是欠天娛集團錢了,那就抓緊時間還了吧,在羊城還真沒有他們要不回來的賬,你要是為難,我可以幫你聯絡一下他們公司我熟悉的一個經理,從中幫你說說情。”
我開玩笑似的打趣:“你能幫我聯絡到他們一把手不?”
遠仔尷尬的縮了縮脖頸嘟囔:“那怎麼可能,我什麼身份人家跟我見面,我連亞洲國際大酒店的門口都進不去,檔次不夠吶。”
我順著話茬問了一句:“亞洲國際酒店?你意思是天娛集團的老總住在那?”
遠仔直愣愣的點頭:“對呀,天娛集團的執行董事郭江常年都住在那裡,至於再往上的兩位郭總,那是真神仙,我們老闆都不知道他們的下落,不過現在天娛集團也就是郭江郭總說了算。”
聽到他的話,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搖晃兩下,興奮的笑道:“誒我去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啥也不說了,回頭我請你喝酒,咱們晚點再聊哈。”
說罷話,我拔腿就朝樓上走。
遠仔攆在我後面出聲:“誒朗哥,你別白費勁了,郭總住總統套,那邊的安保比什麼還多,你根本見不到他人的,況且還賬這種事情你找他還不如他底下的經理有用。”
“謝啦兄弟。”我咧嘴笑著朝他擺擺手。
幾分鐘後,來到辦公室裡,我收起臉上的笑容,掏出手機撥通天道的號碼:“哥,不用在天娛集團附近使勁了,你到亞洲國際酒店去轉轉,我剛剛得到信兒郭江在那邊常年包房。”
“亞洲國際酒店?那地方好像是個五星級的,跟當地政府什麼都掛著關係呢,不太好搞事。”天道聲音低沉的問我。
我咬著腮肉冷聲道:“沒事兒,你只需要幫我定位就可以了,其他事情有人辦,我有朋友會幫忙的。”
天道也沒多問,一如既往簡練的回應:“行,我這就過去。”
放下電話後,我從辦公室的沙發隔層將幾把手槍和子彈摳出來,然後分別發給劉博生和孟勝樂。
劉博生一邊往彈夾裡填子彈,一邊迷瞪的問我:“我特好奇,什麼朋友讓你如此胸有成竹?”
“等他到了你就知道啦。”我高深莫測的一笑,仰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道:“他現在應該已經出發了。”
“切,故作深沉。”劉博生不滿的撇撇嘴。
話音未落,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張星宇的號碼,我立即接了起來:“談得咋樣了?”
“人已經出發,我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他了,不過條件沒談攏,他說要跟你面談,反正我看他是帶著殺氣走的,估摸著你肯定得捱揍,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吧。”張星宇像是撿著什麼大便宜似的賤笑:“另外,我透過韓飛的嘴幫你深入瞭解了一下那個天娛集團。”
我嚥了口唾沫道:“嗯,你說。”
張星宇頓時間變得嚴肅起來:“對方立足羊城十多年了,各個環節的關係打造的都比你想象中要嚴密,用韓飛的話說,整個羊城估計也就葉家能給人家掰掰手腕子,但要是撇開上層關係不說,光是比拼社會力量,葉家也夠嗆,反正你這步棋走的挺懸乎,要是一個子兒沒落對,萬劫不復一點都不誇張。”
我捏著喉結問他:“你幫我捋一遍思路,覺得有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