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撞,他車內四人當場死亡,餘佳傑目前在重症監護室,急診室門口有很多巡捕,我沒敢貼太近。”天道瞟了我一眼發聲:“肇事貨車沒有跑,而是直接報警的,目前就是當成一起最平常不過的交通意外處理。”
“死了四個?”孟勝樂吞了口唾沫,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這特麼還是交通意外?分明是謀殺啊。”
“謀殺不謀殺,不是咱們說了算,現場有監控,餘佳傑的車子好像當時確實是違規停車,就算最後真查出來點什麼,頂多也就是大車司機被法辦,交通意外這種事兒,可大可小,你應該也明白啥意思。”天道皺了皺鼻子望向我道:“朗朗,這個天娛集團不簡單啊,因為這點小事兒都敢僱傭殺人,咱要是跟對方真發生碰撞”
劉博生橫著臉低聲咒罵:“草特麼的,真是財大氣粗吶。”
“確實是財大氣粗,事情發生以後,大車司機所屬的車隊就馬上表態願意負責到底,我查了一下,那個車隊是天娛集團名下的。”天道點點腦袋苦笑:“錢能通天,甭管放在哪個年代都好使。”
我心情複雜的沉思片刻後,朝著天道出聲:“哥,你再辛苦一趟,幫我打聽一下天娛集團的總部擱哪呢,或者是他們旗下最重要的公司什麼都可以。”
天道直接道:“打聽清楚了,在荔灣區塞貝路上,據說很醒目,不過那塊屬實市中心,距離當地巡捕局、消防這類單位都很近,想搞什麼名堂的話,最好能慎重。”
正說話的功夫,劉博生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壓低聲音朝我們道:“是小鴨鴨的號碼,估計是對方想借他的嘴給咱們下通牒。”
我嘴裡的香菸吐掉,拿腳碾滅後,點點腦袋:“接吧。”
“喂?”劉博生很快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呱噪的響聲:“讓王朗滾過來聽電話。”
劉博生狠聲反譏:“你爸爸就在旁邊,有什麼直接說。”
我端過來手機面無表情的回問:“我是王朗,有啥事攤開說吧。”
“王朗是吧?還記得我嗎?我是胖頭魚,你的人那天晚上斬掉我四根手指頭。”對方陰嗖嗖的獰笑:“這段日子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嘲諷的回應:“來,你給我個地址,我馬上讓你見到我,以解相思之苦。”
“我怕你呀,真的怕,萬一你把我殺了,我找誰哭去,聽說你是從山城流竄過來的亡命徒是唄,呵呵”對方像條得了哮喘的狗似的,呼哧帶喘的出聲:“我也懶得跟你廢話,這樣吧,想保你手底下這個小兄弟平平安安,明天下午五點半以前,你帶上莫妮卡的所有手續一個人來的郵局門口,到時候咱們好好聊一下。”
我嘴角上翹冷聲道:“行啊,這段時間你可千萬躲好啦,有時間就多買幾份意外保險,造福家裡人。”
胖頭魚夾槍帶棒的惡罵:“嘖嘖嘖,真特麼以為羊城數著你了?亡命徒,草泥馬得,我手底下這幫兄弟哪個不是亡命徒!”
“呵呵,回頭我告訴你亡命徒和亡命徒之間有啥差距。”我笑著應聲:“另外我想多嘴問一句,要莫妮卡的手續是你的意思呢,還是天娛集團的意思?”
胖頭魚粗聲粗氣的回應:“既是我的意思,也是郭三爺的想法,怎麼著吧?”
“那沒問題了,明天下午咱們不見不散。”我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
劉博生遞給我一支菸道:“拿莫妮卡換平安,這買賣雖然有點虧,但不是不能幹,那地方本身就是個燙手山芋,交出去就交出去吧,反正咱們只要都活著,還能再開闢出來別的場子。”
“不是場子的事兒,是對方要一口氣吃死咱。”我搖搖腦袋道:“他們想要莫妮卡是假,說白了就是透過這事兒給羊城的大小混子們提個醒,誰敢忤逆天娛集團就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