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他磕頭拜年了,自從我不念書以後,我倆就總矛盾,他只要一揍我,我就離家出走,現在真想特麼回家啊,想我爸,想我媳婦了。”
劉博生一胳膊肘攬住我脖頸,朝著陸國康吆喝:“高階秀恩愛,老梆子我不知道你啥脾氣昂,這要是我肯定揍他。”
“盤他。”陸國康也一把撲了上來。
我們仨再次沒大沒小的鬧騰在一起,有些關係真的很難用語言去修飾,就好比此刻的我們,根本沒辦法去定義,究竟算哥們還是仇敵。
等到晚上十一點多左右,我們仨偷偷摸摸潛回閆詩文她家,看到家裡亮著燈,陸國康清了清嗓子,捏著鼻子從門口喊:“詩文在家嗎?”
不多會兒,閆詩文開啟房門走了出來,見到是我們後,微微一愣,聲音壓的很低:“你們怎麼還沒走啊?”
陸國康乾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詩文妹妹,我跟你聊幾句行麼”
隨即兩人走到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起話來。
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左右,陸國康朝我們擺擺手,示意已經搞定。
我們仨躡手躡腳的跟著閆詩文鑽進了她家小院裡的地窖,好在地窖的空間不算小,容我們三個大老爺們躺下都富富有餘,只不過堂屋裡時不時傳來閆詩文她爺爺的咳嗽聲,特別讓人感到不安。
閆詩文讓我們先待會,她去幫我們找幾條被褥和驅蚊劑,我推搡一下劉博生出聲:“你不說她爺爺怕是沒多少日子了嗎?”
“我又不是神仙,計算錯誤有啥不正常的。”他理所當然的撇嘴,說話的功夫,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朝著陸國康比劃了個“噓”的手勢:“好像有人”
話音未落,閆詩文家的木門就被人“啪啪”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