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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著眉頭,不停翻動手機螢幕自言自語的嘟囔:“糟了,白老七咋整?”
這個手機和號碼都是新換的,誰的號碼都沒儲存,通話記錄上就有我剛剛撥過的盧波波的號碼,關鍵盧波波也不認識白老七,就算能找到他,白老七肯定也不會相信他。
苦思無果後,我只能寄希望於滿天神佛,嘆口氣喃喃:“菩薩保佑,希望他運氣沒那麼衰。”
因為一隻手腕子被銬在床頭上,我能活動的範圍很有限,最後只能有氣無力的躺回病床。
躺在床上,我腦子說不出的混亂,一會兒想想白老七,一會兒又琢磨琢磨王影,時不時再考慮考慮葛川,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熟睡過去,再一睜開眼,已經是說通融合適嗎?”姓寧的管理員稜著眉毛,嘲諷的撇嘴:“有能耐別犯錯啊,昨晚上你不是挺厲害的嘛,又打人又找媒體的,呵呵你住院的日子還長,我好好教教你什麼是通融。”
聽到他的話,我心底的猜測瞬時坐實,看來真是出問題了,我皺著眉頭道:“不是,我就想上個廁所,你至於推三阻四的不?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撒尿拉屎的?”
甯浩皮笑肉不笑的撇眼:“你不用衝我吼,我是照規章制度辦事。”
“去尼瑪得規章制度,老子要拉屎,大的!”我也懶得再跟他玩虛的,同樣沒好氣的罵咧:“你不給我鬆開銬子,我就拉褲襠裡,草泥馬得,拿根破雞毛你裝籃子的令箭。”
甯浩冷下來臉,一步邁到我面前厲喝:“你再罵我一句?”
我也沒慣著他,噴著唾沫星子咒罵:“指著你鼻子告訴你,你就是個大傻叉,臥操你乾媽”
他抬起拳頭“嘭!”的一下砸在我腦門上,給我懟的有點暈乎,我不管不顧的抬腿就往他身上踹,同時拿另外一隻手薅住他的衣裳,他身體失去重心,直接撲倒在我身上。
我摟住他的脖頸,扯足嗓門嚎叫:“救命啊,管理員殺人啦。”
這是公安醫院,進進出出全是穿制服的,我不信旁人聽不到。
甯浩慌忙掙扎著爬起來,想要推開我,我就死死的勾住他的脖頸,撕心裂肺的乾嚎:“救命啊”
“嘭!”
房門從外面被推開,兩個穿管理員服裝的青年快步走進來,將我們強制分開。
一個管理員皺著眉頭推搡:“小寧你幹什麼呢。”
甯浩“呼呼”喘著粗氣,指著我鼻子呵斥:“王朗,咱們走著瞧!”
我不屑的朝著他吐了口唾沫:“去尼爹的,借我兄弟一句話,咱們跑著瞧,替我轉告你主子一聲,就憑你剛才懟我那一拳頭,沒有五十萬,他別想從我嘴裡聽到一句服軟。”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吧,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另外一個管理員瞟了我一眼,將甯浩推搡出病房。
病房內很快陷入安靜,我眉頭緊鎖,迅速琢磨究竟是什麼地方出現問題,這倆管理員擺明了不是龐明那一系的,難不成是老葛朝我動手了?
我胡思亂想中,病房門又被推開,甯浩耷拉著一張狗臉再次走了進來,表情陰沉的走到我面前。
我舔了舔嘴皮冷笑:“咋滴,還想再來一場唄。”
甯浩咬著牙豁子嘎嘣作響:“王朗,咱們開門見山吧,我代表葛先生問你,昨晚上的事情能不能撤案?”
“你能代表尼瑪幣!”我像個無賴似得破口大罵:“瞅你那個逼樣吧,頭大身子小,長得像根屌,回去告訴姓葛的,想談事換個人過來,我不跟動物交流。”
“你!”甯浩的語氣再次變寒:“別給臉不要臉,我想治你,有一百種法子!”
我譏諷的反懟他一句:“哎喲媽媽,你可嚇死我了,華佗轉世唄?還特麼一百種法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