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咱連根拔起,還有就是,廖國輝的幾個馬仔現在全住院了。”
我想了想後說:“回頭我讓”
“不用回頭了,我回夜總會之前去過一趟醫院,替那倆馬仔交了下住院費,完事又連哄帶求的塞了點錢。”盧波波摸了摸腦門上的汗珠子道:“這事兒辦的確實揚眉吐氣,但地界不對,如果是在江北區,廖國輝跪下還沒啥,在人家的地頭上,咱整的確實太操蛋,待會你再跟廖國明打個電話慰問一下吧。”
“嗯。”我嘬著嘴角苦笑。
等盧波波緩過來勁兒,我又跟他聊了今生緣的事兒,盧波波直接擺擺手道:“今生緣暫時開不了,我前陣子也找過我家一個挺有能力的親戚,他告訴我孫大志不判,咱們就都屬於疑犯,但孫大志涉嫌詐騙的金額太過龐大,全國各地哪都有,取證是個難事兒,慢慢耗著吧。”
我氣呼呼的臭罵:“草特麼的,這個孫大志,我真想給丫騸掉。”
“偷笑吧我滴哥,孫大志還算比較講究,被抓以後,直接給你摘出來了,不然你現在身上肯定掛著網上在逃犯。”盧波波抽了抽鼻子道:“說起來孫大志,我想個正經事,前陣子孫大志的上家,一個姓呂的商人找到我,願意出錢,讓咱們幫忙走走關係。”
我捏了捏鼻頭問:“你見過那人了嗎?”
盧波波輕聲回答:“見了兩次,是個場面人,他跟我說的特別清楚,他們的關係在江浙一帶,山城誰也不認識,但就是不差錢,只要咱能幫忙給孫大志撈出來,他願意花錢替咱鋪鋪路。”
我也沒多想,隨口敷衍:“成,回頭約出來,我跟他聊聊吧。”
盧波波揪了揪自己的領口,將襯衫釦子重新系上,滿臉疲憊的說:“該聊的都聊完了,你抓緊時間聯絡一下國明,我今晚上還約了幾個旅遊局的傢伙一塊吃飯,有啥訊息咱電話聯絡。”
“那你我就撒由那拉吧,讓眼哥送送你,我正好給國明去個電話。”我揮揮手,直接走出辦公室。
出屋以後,我先繞到衛生間,撥通一個沒存名字的手機號。
很快電話接通,不等他開口,我提前出聲:“不是讓你找兩個小兄弟們,你怎麼自己過來了?跟你一塊的是袁彬吧?”
電話那頭的王嘉順粗聲粗氣道:“哥,這事兒誰辦我都不放心,大鵬其實也跟著我們一塊去的,我怕他太顯眼,讓他先躲在暗處,沒想到廖國輝手底下那幫籃子那麼不驚嚇,壓根沒用他出手。”
我想了想後交代:“這兩天你們幾個都找地方先藏起來,外面的事情全部交給馮傑打理,待會給我個銀行卡號,我讓波姐再給你們匯點錢過去,儘可能的折騰,我總覺得我跟輝煌的人還有一筆硬仗要幹,別到時候哥幾個全都無家可歸。”
沒錯,今天在ktv門口嘣人的正是王嘉順和袁彬。
早些時間,我把從楊晨那搶來的七百多個一併打包送給了王嘉順,完事又讓大鵬偷摸過去幫他,目的就是讓他替我們留條後路,一旦某天,我和輝煌的人拼的你死我活,頭狼不至於滿盤皆輸。
放下手機後,我又撥通了廖國明的號碼。
這小子絕逼的小孩兒脾氣,連續給他打了三四個,他才鬱郁不快的接起,電話剛一通就恨恨的懟了我一句:“什麼意思啊朗哥,還打算找我再給你磕倆響頭唄?”
我厚著臉皮笑道:“吃燒烤去不?我請你,我知道一家店的大腰子烤的嘎嘎有味兒。”
廖國明氣呼呼的拒絕:“免了吧,我怕你給我酒裡下毒。”
我依舊沒臉沒皮的笑說:“別絮叨昂,我在我們夜總會街口的那家燒烤攤等你,你不來,我就死等,等死為止。”
“看心情吧。”廖國明哼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端著手機,我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