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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讓我禁不住懵了一下子。
江靜雅她爸眨動兩下眼睛笑道:“可能我表達的不太清楚,我是想問你,你做現在的這些事情是為了達到一個怎樣的目的?你給自己未來有個什麼具體的規劃嗎?”
“我的規劃我的規劃就是賺錢,賺足夠多的錢,給小雅一個我能負擔起的未來。”我咬著嘴皮低聲回答,儘管我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可不知道應該怎麼拿語言去形容出來,而且坐在他面前,我有種說不出來的自卑。
“賺錢也算規劃嗎?”他表情仍舊很平靜,但卻透著一抹盛氣凌人味道:“如果賺錢也能算的上規劃,那麼工廠裡做工的,菜市場賣魚的,應該全部被稱為一群有理想的人。”
“江叔叔,話不是你那麼說的。”我硬壓下去已經到嘴邊的話,朝著他無奈的笑了笑:“算了,你歲數大你咋說咋有理。””
那種感覺很無力,就好像一頭老虎按住一隻羊,甭管羊如何哭求,都肯定躲不開被活吞的命運。
同樣的一件事情,有錢人做出來和沒錢人做出來效果截然相反,有錢人吃青菜叫養生,窮人吃青菜那就只能叫寒酸。
可能看我的表情有點不太高興,她爸呼了口濁氣說:“王朗,我並不是想拿長輩的架子去壓迫你什麼,你也不用對我有任何牴觸。”
“沒有,我沒牴觸。”我口是心非的咧咧嘴。
他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馬上又有個伺應生走過來,替我們分別斟上半杯紅酒,他宛若紳士一般握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隨即看向我道:“回到你剛才的話題,如你所說,想要賺很多錢,給小雅優質的生活是嗎?”
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對,我說的。”
“你所說的優質生活,她現在擁有不了嗎?豪宅名車哪一樣我給不了?”他挑眉朝我反問:“只要她想,在任何一座城市,她都可以過的到足夠優質的生活。”
我脫口而出:“但那不是我給的。”
江靜雅他爸兩手平鋪在桌上,一眼不眨的看向我輕問:“王朗,你高估自己了,是不是你給的,那樣的生活都不需要我女兒去努力去奮鬥,你所謂的高檔生活品質,我現在就能給的起小雅,她何苦跟著你受很久的罪才能得到?”
“我說了,那不是我給的,不是我給的,小雅不一定想要!”我倒吸一口氣,盯盯注視他的眼眸道:“江叔叔,我知道你肯定比我富裕,比我財大氣粗,但我想請問您一句,你擁有今天的地位,是一天或者一年就做到的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她爸楞了一下反駁。
我深呼吸兩口,看向他爸出聲:“我就想問一下,您擁有今天的地位是不是一天就達到的,您如果說是,我二話不說,馬上當著您的面給小雅提出分手,您如果也和我一樣,曾經從這份困惑中走過,那麼請給我一段時間,讓我證明自己,也證明小雅的選擇不是錯誤。”
今天晚上從坐下到現在為止,我始終都在扮演一個特別好說話的苦哈哈,基本上他說啥我都點頭稱是,這也是我唯一一次用反駁的語氣去跟他對話。
聽到我堅定的話語,江靜雅她爸好半晌沒有作聲。
見他不言語,我點燃一支菸,使勁嘬了幾口,下定決心一般的繼續吱聲:“叔,我看到您身上有傷痕,看到您的手臂上有明顯寫過的紋身,這些玩意兒可能代表不了啥,但至少證明,曾幾何時,您和我一樣,擁有過一段屬於自己的青春歲月,對麼?”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誰的年輕不迷茫。”
“今天的我,可能就是過去的你。”我轉動幾下脖頸道:“我不知道您和小雅的媽媽最終算是成功還是失敗,但是她一直跟我推崇的一個思想就是當情侶就一定要向她爸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