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不狠?看到巡捕照樣跑的比“博爾特”還利索。
我倆閒聊了足足能有一個多小時,愣是沒有一個巡捕來問案,期間又開過來幾輛巡邏車,不過全是進旅館裡取證的,所有人完全視我們為空氣。
我迷惑的問劉洋:“難不成我會隱身了呀。”
劉洋嚥了口唾沫問我:“要不咱主動找找巡捕去?”
我拍了他後腦勺一下笑罵:“484傻?自己上趕著往槍口上撞,走吧,跟我回醫院住一宿去,如果有巡捕問起來,記得我剛剛交代你的。”
從小旅館離開,我倆徑直回了齊叔的病房,我胳膊上的傷口至少得八九天才能拆紗布,所以我打算擱這兒繼續蹭一禮拜,不然回去沒法跟王影交代,反正病房是老董開的,花銷啥的也不用我操心。
回到病房,劉洋就跟個山炮似的來回打量,邊看邊吧唧嘴:“朗哥,這病房帶勁哈,有電視帶空調,還有獨立衛生間,如果再整個穿護士服的大娘們,可比賓館套件可有味道多了。”
我坐在病床上,恬不知恥的吹牛逼:“合著你這兩年社會人白當了啊,連特麼高幹病房都沒住過。”
劉洋摩拳擦掌的嘟囔:“奮鬥,必須奮鬥!為了以後咱也能睡上這樣的牛逼病房現在就得往死奮鬥。”
我咧嘴笑罵一句:“哈哈,損色樣吧。”
這時候,病房門突然被“噠噠”敲響,緊跟著兩個穿制服的男女直接走了進來。
男的一米八左右大高個,面板白淨,戴個小眼睛,一瞅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女的正是這兩天跟我分外有緣分的那個小女警,不過她好像受傷了,胳膊上吊著繃帶,側臉上還有兩條細微的劃痕。
走進房間後,那男巡捕繞著屋子先轉了一圈,然後面露嘲諷的撇嘴:“混子住高幹,找誰說理去,呵呵”
我皺著眉頭反感的瞟了眼他,齜牙反問:“阿sit,起碼的尊重和禮貌有嗎?都已經凌晨四點多了,你還讓不讓我們休息?”
女警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深呼吸一口道:“屋裡有人說話證明你們沒有睡著,我剛剛也敲過門的,王朗,今天晚上你到那間賓館幹什麼?”
我摸了摸鼻尖微笑道:“散步、遛彎,吃飽了撐得慌四處走走唄。”
經過這兩次的接觸,我發現她隻字未提我在老家槍擊侯瘸子的案子,想來應該是溫平幫我處理乾淨了,所以跟巡捕對起話來,我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旁邊那個一米八多的男巡捕瞪著眼睛低喝:“你是去找孫馬克尋仇對吧,有人提前告訴你,孫馬克躲在那間旅店,別特麼裝腔作勢!”
我一點不帶慣著他的,梗起脖頸喊他的比他嗓門還大:“你跟我喊個雞八,我是你家犯人吶?你是不是沒弄明白情況啊大哥,現在是你們希望我配合,不是我必須要配合,understood?”
女警朝同伴擺擺手,繼續平靜的問我:“好,我就當你去散步,那麼我問你,你和馬超是什麼關係?”
我翹著二郎腿,點燃一支菸輕飄飄的說:“我跟他的關係,就跟咱倆似的,一點關係沒有,都一個地方的,過去在縣城見過兩回,僅此而已。”
她不適宜的拿手在臉前輕輕扇了扇,咬著銀牙又問:“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坦白,齊恆到底去了哪裡,他是628特大槍擊案的受害者,如果他不出現的話,這個案子很難往下進行,希望你能明白,即便我們將犯罪嫌疑人和孫馬克全都抓捕,也是需要他開庭作證的。”
我遲疑片刻後,表情認真的搖搖腦袋說:“我不知道,他今晚上跟我說想回家一趟,之後我再給他打電話就打不通了,不信你們可以拿我手機試試。”
雖然我不懂法,但也知道但凡被特別冠以名號的案件估計都是驚動了大領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