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跟我們一塊去。
坐在車裡,齊叔不放心的交代我:“朗朗,待會到觀音廟千萬別咋咋呼呼,該燒香的燒香,該拜佛的拜佛,林昆如果覺得有必要見你,肯定會出來,我就不跟你一塊進去了。”
“你不去?”我特沒底的問。
齊叔點了點腦袋道:“我露面不合適,如果認真追查起來,老溫乾的那些髒事,哪件不是我動手的,況且他那種人也不太願意讓太多人見到。”
南郊觀音廟建在距離工地差不多十多公里以外的一座叫虎頭山的半山腰,傳說古時候,觀音菩薩曾經在那塊收復了一隻為禍鄉里的黑虎妖,真的假的咱也不知道,反正香火還算比較旺。
來到廟跟前,我一個人悶著腦袋往裡走,時不時能看到一些朝拜祈願的男男女女,我照著齊叔的囑咐,捐了五千塊錢的香火錢。
完事我點燃香燭,又焚上幾根一米多長的粗香,直不楞登的跪在正殿的菩薩雕塑面前,小聲呢喃:“菩薩大人,我從小到大給我爹都沒捨得花過五千塊錢,如果你真有靈,就保佑我趕緊擺脫黴運吧,小的現在真是背的不行,咱啥也不說了,都在阿彌陀佛裡,阿彌陀佛”
我身後猛不丁傳來一道男聲:“心不明,點什麼燈,意不平,誦什麼經?求神拜佛,心誠則靈!”
回頭看過去,竟是昨晚上在醫院管我借打火機的那個青年。
他穿一身素淨的白襯衫,底下穿條黑色的寬鬆燈籠褲,腳上套著一對方口布鞋,手裡盤著一串蜜蠟的佛珠,眼中帶笑的掃視我,這次我看的仔仔細細,他的脖頸上紋了一隻青面獠牙的惡鬼,但不知道為啥卻跟寶相莊嚴的大殿沒有絲毫衝突,就好像感覺本該如此。
我忙不迭朝他鞠躬:“大師啊,你昨天跟我留的紙條不說排憂解難,有求必應嘛,我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