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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兩個身材魁梧的內保就被我們一群人給削翻在地,滿地全是扎眼的血跡,兩個倒黴蛋躺在地上“嗷嗷”的呻吟不止。
“來,把人拖進去,再特麼嚎,大門牙給他們都掰下來!”我抻手薅住一個內保的衣領直接拽進夕陽酒吧裡,聶浩然拽著另外一個保安緊隨我身後。
酒吧這會兒還是歇業狀態,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基本上沒啥人,見到我們一幫人拖死狗似得拽著鮮血淋漓的倆內保呼啦一下衝進來,幾個服務員全都嚇傻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往酒水櫃後面躲藏。
“誰是領班啊?”我眯著眼睛問了一句。
幾個服務員齊刷刷的看向其中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小夥,那小夥一手攥著手機,一手慌忙搖晃幾下,求饒:“大哥,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難為我,想要什麼你們隨便拿。”
我走過去,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皺著眉毛呵斥:“草泥馬得,偷摸給誰打電話呢,讓所有服務員把手機都給我掏出來,關機放到桌上。”
“啊?”領班小夥瞬間有點懵逼。
“啊你麻痺啊,聽不懂國語是吧!”聶浩然隨手抓起一把椅子照著酒水臺後面的貨架裡砸了上去。
隨著噼裡啪啦的一陣脆響,貨架上不少洋酒直接被幹碎,蹲在裡面的幾個服務員紛紛抱著腦袋尖叫著跑了出來。
領班小夥趕緊朝服務員們擺擺手,示意大家把手機都掏出來關機,然後壯著膽子看向我懇求:“大哥,我們就是一幫臭打工的,別為難我們行不”
“放心,你不耍賤,我肯定不會為難,把門鑰匙給我,完事集體去牆角蹲著吧,心裡默數五千下,敢抬頭,腦瓜子給你削放屁!”我衝著牆邊努努嘴。
領班先從兜裡掏出兩把鑰匙遞給我,接著就帶著幾個服務員乖乖的雙手抱頭蹲在牆角。
“開始吧!”我回頭朝聶浩然點點腦袋。
聶浩然大手一揮,帶著七個青年抓起什麼砸什麼,也就十幾秒的時間,西歐風格的小酒吧就被我們這群虎狼給拆的七零八落,滿地全是玻璃碎片,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不同酒香混合在一塊的特殊味道。
看砸的差不多了,我輕喝一聲,招呼上聶浩然一夥人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時候,我指了指趴在地上裝死的兩個內保,衝著領班吆喝:“一個小時後給孫馬克打電話,告訴他,砸場子的人叫王朗,再他媽跟我嘚瑟,我還回來找他!”
從開始到結束,我們總共也沒用夠五分鐘,不得不說聶浩然這幫人的戰鬥力還是挺彪悍的。
走出酒吧,外面的天色仍舊大亮,由於這間酒吧處於街道最末尾,所以根本沒任何人注意到,能夠證明剛剛這裡發生過一場衝突的唯有門口的兩抹扎眼的血跡。
我讓聶浩然順手把酒吧的捲簾門給拽了下來反鎖上,順手將鑰匙扔下水道里,抓起手機看了眼駝子之前發給我關於孫馬克旗下酒吧的資訊。
“下家去哪朗朗?要不咱們分頭行動吧,這兒的內保實力很一般,我估計我一個人幹仨沒問題。”聶浩然摸了摸左耳上的鑽石耳釘,笑吟吟的問我。
我瞪了眼聶浩然出聲:“說話別太飄,不可能哪家場子都是就倆內保,再砸一家店,咱們直接走!”
聶浩然有些不樂意的問:“就砸一家啊?駝哥不是給你發了十幾家酒吧麼?咱不挨個收拾過去啊?”
我不滿的瞄了他一眼說:“讓你砸幹就砸幹,這條街差不多四百米,真有人在街口堵咱們,這幫人一個都跑不掉,我把你們借出來的,就得對你們安全負責,直接去街口的魅惑!”
“行行行,你是大佬你說了算。”聶浩然沉著臉極其不爽的朝他帶來的七個青年擺擺手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