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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手機頓時陷入了遲疑,燒烤廣場的合同剛剛才談妥,囉嗦事兒肯定特別多,我們這會兒撤了,大軍心裡指定不痛快。
見我沒應聲,劉洋不禁催促:“朗哥,你在聽嗎?”
我乾咳兩聲試探性的問:“非得現在回去嗎?我們這會兒在外面有點事呢。”
劉洋略帶懇求的說:“朗哥你可千萬別涮我,咱們這個部門第一回出任務。”
我瞟了眼不遠處的奧迪車,犯愁的說:“那待會我給你回電話吧。”
“朗哥,你別讓我打臉行不”
不等劉洋唸叨完,我直接掛掉了手機,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
楊晨低聲問我:“啥事啊?”
我咬著嘴皮說:“陸國康讓咱們馬上回公司,說是下午出任務。”
楊晨稜著眼睛臭罵:“操,這逼是真會挑時間!”
我遞給他支菸說:“要不待會你跟軍哥嘮嘮?別讓人心裡起意見。”
楊晨吐了口唾沫沒吭聲,不怪我們怨氣重,實在是陸國康這事兒整的太突然,昨天剛特麼簽完聘請合同,今兒就開始有事兒幹。
幾分鐘後大軍春風滿面的從奧迪車裡下來,朝我們揚了揚手裡的牛皮紙檔案袋,笑呵呵的說:“從今天開始,這家雪糕廠正式屬於咱們了,剛剛我跟老闆又磨了下嘴皮,十三萬,他送咱六個月租期,房租五年之內不會上漲。”
“軍哥萬歲!”
“軍哥牛逼!”
錢龍、楊晨和盧波波立馬亢奮的蹦跳起來。
大軍看起來心情不錯,滿臉掛笑的說:“中午必須找個地方好好喝兩杯,你們現在也算是有實業的人了,起步就比同齡人高一大截子。”
我拿胳膊捅咕了一下楊晨,楊晨猶豫半晌後,訕笑著拽住大軍胳膊薅到旁邊喃喃:“哥,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
幾分鐘後,兩人叨咕完,大軍臉上很平常的朝我們擺擺手說:“有事你們就先去忙,我下午聯絡幾個工人先把廠子裡的雜草和瓦礫清理乾淨,你們歲數小,出門辦事都自己漲點心,但凡需要拿刀的活,集體往後縮,當烏龜不丟人,蹲監獄才是他媽真正的敗興!”
“記住了軍哥。”
“知道了哥!”
我們幾個齊齊點頭應承,謝媚兒自告奮勇的昂著小胸脯說:“我反正今天休班,待會跟軍哥一塊幹活,等含含姐和小雅完事,讓她們也過來幫忙。”
錢龍賤嗖嗖的雙手合十作揖:“軍哥,你可千萬別讓我媳婦乾重活,昨晚上她剛蛻變成女人,現在走道都不敢太邁腿呢。”
謝媚兒脫下腳上的鞋子就朝錢龍砸了出去:“滾你大爺的金針菇!”
“哈哈”我們一幫人頓時被她倆逗樂,大軍掏出煙盒點燃一支菸,朝著我們笑容滿面的擺擺手驅趕:“行了,都滾蛋吧。”
寒暄幾句後,我們幾個打了一輛計程車奔著陸國康的公司駛去。
到地方以後,劉洋、程正龍和鈕濤全在大門口蹲著抽菸,見我們下車,這仨犢子立馬跟瞧見救星似的圍攏過來,劉洋格外熱情的分別給我們發了一圈煙,完事長吁口氣說:“朗哥、皇上,咱待會去市裡面”
錢龍不耐煩的摸了摸脖頸上的“草莓印”打斷:“撿點我不知道的說。”
劉洋嚥了口唾沫說:“我舅去談合作,對方好像是市裡一個混的比較牛逼的大佬,咱的任務就是把我舅安安全全的帶回來。”
錢龍斜楞眼淚嘟囔:“我們尼瑪都快趕上中南海保鏢了!”
我們正閒扯的過程,一身灰色西服的陸國康和幾個穿商務裝的中年男人從公司裡走出來,朝著我們微微點了點腦袋,並沒有多說任何,我們幾個立馬朝著他鞠躬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