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腦袋,眼神迷離的看著我,我以為她酒醒了,趕忙把兩手放開,尷尬的齜牙笑了笑,誰知道這娘們只是瞟了我幾眼,就又重重的倚在了我的胸膛上睡著了。
“呼”我長舒一口氣,正打算把小影再弄到床上的時候,房間外面突然傳來“咣咣”的踹門聲。
我嚇了一哆嗦,慌忙把小影扶到床上,然後整理了下衣裳,將門開啟。
本以為肯定是錢龍那個虎犢子惡作劇,哪知道門剛一開啟我就傻眼了,門口站著六七個穿警服的人民衛士。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應,一個面板黝黑,身材魁梧的黑臉直接左手按住我肩膀,右手攥緊我的手腕,將我胳膊反扭按在地上高喝一聲“查房!”
剩下幾個警察呼啦一下衝進了房間。
我心神立馬慌了,但仍舊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喊:“你你們幹嘛啊?”
按住我的黑臉厲喝:“身份證掏出來,床上那女的是誰?”
“身份證在我褲兜,床上躺著的是我物件。”我脫口而出。
黑臉接著問:“她叫什麼名字?”
我心虛的回答:“小影。”
黑臉連珠炮似的又問:“姓什麼?”
門外同時傳來幾聲叫罵,接著聽到錢龍“哎喲”一聲慘嚎,緊跟著又聽到錢龍辯解:“警察叔叔冤枉啊,我和我女朋友是正兒八經的情侶關係,開個房怎麼了?”
外面也傳來一道怒斥聲:“情侶關係,你不知道她正名叫什麼?”
盧波波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叔叔,我們是搞物件又不是查戶口的,我哪知道她家在哪住”
按住我的黑臉將我強制拽起來,朝著幾個同事交代:“全部帶回去,等幾個女孩清醒過來再具體問問情況,如果真是情侶關係的話明早上放人,不是的話,把這幾個壞小子全送看守所去。”
走出房間,我看到錢龍和盧波波也全跟鵪鶉似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同的是盧波波多少還穿條褲子,而錢龍只剩下大嘴猴的四角褲衩。
就這樣,我們仨被直接推上警車,而小影和另外三個女孩則被幾個警察攙進了另外一輛警車,二十多分鐘後,我們被扔進警局的一間審訊室。
等了十多分鐘,既沒帶手銬也沒人來找我們問筆錄,審訊室裡漆黑一片,我適應了半天才看清楚錢龍和盧波波,盧波波傻愣愣的坐在地上,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模樣,錢龍則跟個猴兒似的來回蠕動。
我一腳蹲在錢龍上咒罵,你他媽不說開旅館的是你二大爺,保證沒問題嗎?
錢龍灰頭土臉的嘀咕:“老子哪知道咱們點這麼寸,正好趕上警局聯查,郎朗你手機裡有小電影沒,我不行了,剛才吃了顆床頭櫃上擺著的男人一號,這會兒感覺快炸了。”
我瞟了一眼錢龍性感的大嘴猴褲衩,無語的從兜裡掏出手機丟給他罵:“你可真雞八有鬧,跑審訊室裡釋放自己,聲音關了,別雞八待會讓人拿電棍捅咱。”
“廢話真多,給我吧。”錢龍一把奪過手機,猴急的跑到另外一側角落,沒多會兒聽到一陣“簌簌”聲,錢龍這個龜孫兒已經開始“行動”了,在審訊室裡整這事兒,我不說前無古人,這狗日的絕對後無來者。
錢龍在角落裡火急火燎的釋放著自己,我則悄悄站起來湊在門後面想看看外面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時候盧波波帶著哭腔推了推我問:“朗哥,咱們會不會被判刑,她們會不會告咱們強那啥”
我歪頭問他:“你那啥沒?”
“還沒來得及。”盧波波抽搭兩下鼻子。
我翻了翻白眼訓斥:“那你怕個屁,她們喝多了,死活賴在咱朋友的攤上不走,咱們送她們去旅館,結果被拽著不讓走,這話還用我教你?”
我們從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