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劃個剪刀手!”
一個青年不滿的出聲:“錢先生,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快告,麻溜滴昂,我站這兒等你們。”錢龍不耐煩的揮揮手。
不多會兒,我們一行人坐進車裡,我板著臉發問:“有人能跟我講講到底啥情況不?怎麼出門一趟,回來還變成明星了?連狗仔隊都給我配上了?”
“沒轍啊朗boss,現在不光講究言論自由,還是個自媒體井噴的時代,人家拍咱都拍的理直氣壯。”錢龍一邊撥動方向盤,一邊無奈的苦笑:“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江珊這個人嘛,這娘們狠到家了,手底下有兩個網站、一家報社,養活了一大堆小狗仔。”
“嗯。”我點點腦袋。
“那臭娘們的報社叫正義之劍,最近一段時間剛辦起來的,專門曝光亂七八糟的桌下關係,最近一陣子鵬城因為他落馬的大手子不少。”錢龍甕聲甕氣道:“這還不是最膈應人的,膈應的是,人家根本不怕嚇唬,我安排了幾個小孩兒找她,結果人直接報警,你說她一個女人,又沒真怎麼滴,咱也犯不上下死手,不是麼?”
“波姐和瘋子呢?”我想了想後發問。
孟勝樂遞給我一支菸回答:“波姐在聯絡鵬城這邊搞媒體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接觸一下江珊,至少讓她別老安排狗仔隊跟著咱們,瘋子去上京了,問問他媳婦有沒有這方面的關係,試試能不能透過正規途徑壓住她。”
“記者”我揉搓著腦門子呢喃:“之前在惠州時候,我那個大哥武紹斌就是被一群記者搞得焦頭爛額,現在又碰上這樣的破事。”
“完全不一樣。”孟勝樂搖搖腦袋道:“惠州那群所謂的記者是為了斂財,而這個江珊則是真奔著揭露事實整的,不光咱們,賀家、輝煌公司和鵬城不少勢力都被人家盯上了,我看她見過一面,人確實挺正直。”
我揪著喉結髮問:“一下子盯上這麼多人,居然沒人要辦她,完全不合理啊?”
“說的不就是嘛,咱們懂規矩、守規矩,輝煌公司和賀家可不是那樣的人。”孟勝樂點點腦袋道:“可事情發生到現在為止,兩家沒有任何表態,任由江珊的狗腿子跟蹤、拍攝。”
我抽了口煙發問:“江珊不簡單,弄清楚她具體啥來路沒?”
“除了查出來她和省報社關係很好以外,沒什麼其他收穫。”孟勝樂搖搖頭道:“哦對了,還有個重磅新聞,韋豪調走了,去了北方一座城市,明升暗降,走的很匆忙,就出發前給波姐打過一個電話告別,完全毫無徵兆,接替他位置的是個叫李響的,歲數不大,感覺也就三十多歲,我聽秦正中、丁凡凡說,他是來鍍金的,讓咱們沒事少招惹。”
“韋豪調走了?”我瞬間愕然的張大嘴巴。
“不可唄,連夜離開的,這邊的房子什麼都沒來得及賣掉,這幾天讓波姐幫著處理呢。”孟勝樂點點腦袋道:“他剛走沒幾天,這個江珊就出現了,彷彿是踩著點來的。”
“嗶嗶嗶!”
這時候,前面開車的錢龍突兀粗暴的狂按幾下車喇叭,衝著強加塞到我們前面的一輛白色“雪佛蘭”轎車,嘴裡碎碎念:“奶奶個褲衩子的,什麼特麼素質!”
“悠著點開,咱們又不趕時間。”地藏笑著勸阻。
“我開車就討厭兩種人,一種是加塞的,另外一種是不讓我加塞的。”錢龍猛踩一腳油門,幾乎擦著前面那輛“雪佛蘭”轎車超了過去。
而那臺被我們別了一下的“雪佛蘭”似乎也卯上了勁兒,馬上如法炮製的又超過我們。
錢龍咬牙切齒的低吼:“誰也別勸我昂,老子今天必須給丫整卑服的。”
我們兩臺車就這樣,你追我趕的在車道上互相飆速。
一直到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