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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公司的突然攪局,實打實的給我幹了個措手不及,我想過那群山羊籃子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看熱鬧,但沒算到他們竟然一早就盯上了賀家的房源。
輝煌公司能整出這一招,要麼說明他們團隊裡有大能,在竇虎和我剛剛研究好“假拆遷”的計劃後,他們已然看出,要麼就是他們上頭的關係硬到極致,賀家沒能打聽出來的訊息,他們卻弄得一清二楚。
我個人希望是前一種情況,拼腦力,我們雙方起碼還能勉強保持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可如果他們有壓倒性的關係,我們就有點受難。
租住的公寓裡,我、錢龍、李俊峰、孟勝樂、老凳子和地藏圍坐一桌,三小隻和黃水生則單獨坐在另外一張桌上。
聽到我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講出來後,孟勝樂恨恨的咒罵一句:“難怪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賀家的所有售樓中心全部關門,敢情是已經跟輝煌公司達成協議,操!合著忙活這麼久,盡給那群牲口添做嫁衣了。”
“媽的,真是久病成醫,連李倬禹現在都懂得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錢龍叼著菸捲撇撇嘴嘟囔:“那接下來啥步驟,就老老實實認賠嗎?”
“賠本倒是不至於,桃園、富華倆村那些地皮咱們連砸現金帶欠款總共是花了將近七千個,賀來買斷後,一下子就給了咱們兩倍,除去一些必要開銷,朗朗這波運作,等於直接給公司創造了至少六千萬的現金收入。”李俊峰眨巴幾下眼睛後,笑呵呵道:“賺錢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咱們替自己打響了名聲,賀家在鵬城地產圈那是至尊一般的存在,多少年沒人敢跟他們抗衡,咱上來就狠狠削了丫一層皮,光是這份力度,幾人能及。”
“說得好,此處應該有掌聲昂,來來來,大傢伙都呱唧呱唧。”錢龍虎逼嗖嗖“蹭”的一下躥起來,手舞足蹈的雙手鼓掌:“我瘋子哥現在說話太有段位了,這兩句小嗑嘮的屬實堅挺。”
李俊峰白楞一眼笑罵:“消逼停的昂,再嘚瑟真扇你,所以哈,我覺得大家是真心沒必要憤怒,老話說的好,磨刀恨不利,刀利傷人指;求財恨不得,財多害自己。”
“好!說的萬兒瑞古德!”錢龍嗷一嗓子又躥噠起來,就跟被誰踩著籃子似的,亢奮過後,他揉搓兩下鼻子憨笑:“聽的真帶勁,關鍵我沒理解啥意思。”
“幹什麼玩意,嚇特麼我一大蹦。”
“滾蛋!”
“傻缺,閉嘴。”
我們幾個同時指向錢龍罵街,這貨訕笑著縮了縮脖頸,甕聲甕氣的喃喃:“唉,真是世風日下哦,有求知慾現在都變成一種罪,白瞎我這顆敏而好學的心,咚子,你去樓下把我那臺剛從2s店提回來的大路虎開到樓口,往後給咱朗哥當座駕。”
說罷話,他從兜裡掏出一枚車鑰匙,直接“啪”一下拍在桌面上。
“22s是什麼?”董咚咚迷惑的發問。
“擦得,你說你們年紀輕輕的,咋一點不懂與時俱進。”錢龍嫌棄的翻了翻白眼,掰著手指頭解釋:“2s嘛,二手車專營店,他朗哥,你先別皺眉,車雖然是二手的,但你兄弟這顆紅心可是嶄新瓦亮滴。”
我點燃一支菸,眯縫眼睛笑問:“別貧嘴,咋想著好端端送我一臺車的?”
錢龍猥瑣的搓了搓手掌,同時挑動著不算太粗重的眉梢奸笑:“咱兄弟之間的關係,送啥都顯情意輕。”
“我就問你一次,不說以後就再別說了。”瞟了他一眼後,我慢吞吞道:“你說你天生心比屁眼大,老跟我裝什麼神機妙算劉伯溫,瘋子,還有個事兒,需要你去辦一下子”
說話的過程,我略過錢龍,將目光投向李俊峰。
“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嘛。”錢龍立馬猴急的揮舞雙臂:“車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