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歲數論,我可能都得喊您一聲爺。”
朱文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想多了,有錢龍那個熊孩子,我覺得自己已經賺了,快走吧,武旭的性格多疑且狡黠,你每耽擱一分鐘,在他那裡都會多出一大堆的遐想,而且我最怕的是他已經和一些官宦勾結到了一塊。”
“不用怕,事情肯定發生了。”我重新發動著車子道:“我不知道您聽說過天齊沒有,武侯告訴我,他們現在隸屬天棄的一支,而且應該是當權的那一支,這一點我在第一次跟他交鋒時候就感覺出來了,我當時掐著小朱不放,他竟然可以聯絡到省裡一個老傢伙求情。”
“唉”朱文遲疑幾秒鐘後,終究只是沉沉了嘆了口長氣:“想要崛起,順應政策肯定是最快捷最簡單的方式,但如果把自己的命運跟一些滿嘴跑火車的政客捆綁在一起,本身就是傻叉行為,何為政?說的簡單點,天上星多月不明,河裡魚多水不清;山上花朵開不敗,世上人多心不平,那種東西,老祖宗玩了幾千年都沒有擺弄明白,哪是當世人可以透過區區膚淺理解能詮釋的,想要長盛不衰,唯有遠離政圈。”
我認同的翹起大拇指:“老叔,您這想法跟我真有點不謀而合。”
“萬幸我還沒有死,不然維多利亞肯定萬劫不復。”朱文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的呢喃。
說話的功夫,我們來到一家名為“京港”的中型酒店門口。
我朝著孟勝樂努努嘴示意:“冒充吳恆的手下給武旭去個電話,問問他具體位置。”
孟勝樂剛抓起手機,朱文已經先一步接過來,低聲道:“我來吧,吳恆不親自打電話,他肯定會起疑心,這個時候我要求跟他說話,他反倒不會覺得怪異。”
我想了想後覺得老頭說的在理,微微點點腦袋。
“嘟”
電話響了一聲後,那邊的武旭迅速接起:“喂?到哪了?”
“你很著急嗎小旭。”朱文一邊接電話,一邊大大方方的推開車門。
我和孟勝樂、呂兵也隨之一齊蹦下車。
手機那頭的吳恆頓了一下,接著冷笑道:“朱叔叔,從你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來您迫不及待的味道。”
“是啊,我很迫切的希望看看你這幅狼子野心的面孔。”朱文平淡道:“哪個房間,我自己上去找你。”
武旭得意洋洋的應聲:“哈哈哈,我最敬佩你的就是這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魄,我在613等您。”
半根菸的功夫,我們一行人來到613房間門前。
我示意朱文先往後退幾步,接著朝孟勝樂和呂兵點點腦袋。
孟勝樂吐了口唾沫在掌心,然後搓動幾下雙手,抬腿一腳“咣”的踹在門上,直接給房門幹開,呂兵隨即握著手槍,腳步凌厲的“唰”的一下衝了進去,我緊繃著臉最後一個走了進去。
當我們仨人進入房間後,齊刷刷的傻了眼。
屋子裡空無一人,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燃燒著半支徐徐冒著白霧的香菸,而鋪著白色被罩的雙人床上,兩部手機被透明膠帶纏綁在一起,此刻其中一部手機裡傳出武旭得意洋洋的笑聲:“怎麼了朱叔叔、王總,是不是有點不敢相信吶!”
兩部手機被牢牢綁在一起,而武旭則透過別的電話打到其中一部手機那裡,然後再用那部手機跟還在和吳恆的那部手機保持著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