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唄,把我喊過來幹嘛,我最近減肥呢,不吃太油膩的東西。”
“你好像傻子他二姨。”我白楞她一眼笑罵:“不跟我走,你擱酒店裡等著去巡捕局當目擊證人是咋地,楊廣帶人大鬧王攀他爹的靈堂,你覺得這事兒能瞞過去?到時候撕巴起來,咱站哪頭合適?小偉他們經歷這種事兒多了,門清咋推太極,你嘴笨的跟棉褲腰似的,人家三兩句話就能給你詐的外焦裡嫩。”
王影脫口而出:“那肯定是王攀啊,畢竟”
“畢竟個屁,王麟都沒了,我要捧王攀有個毛線意義。”我搖搖腦袋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咱們怎麼能遏制住楊廣又恰到好處的捧楊利民的臭腳,廣平這小地方的天從今兒開始算是徹底變嘍。”
“何止是廣平,搞不好得連帶整個崇市,保不齊你們冀省都可能受到衝擊。”地藏抓起一大把散發著香味的肉串樂呵呵的從後廚走出來,然後又很熟絡的從櫃檯裡抱出來一箱子啤酒,吧唧嘴巴道:“生活不僅要吃甜頭,還要吃肉,敞開了造,這頓有人買單。”
“拉倒吧,你瞅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冤大頭。”我咬開瓶蓋,舉起啤酒朝地藏搖晃:“謝了啊迪哥,上次在化肥廠,要不是你和牲口,我估計得被賀金山留下的遺臣削尖腦袋。”
“假了。”地藏挑眉一笑,朝王影笑道:“小影,你說他假不假?明明知道我和牲口躲在暗地裡保護,卻非要整的好像九死一生似的,小朗子,我就問你,要是不曉得有我倆這雙影子,借給你個膽,你敢亂跑亂撞不?”
“說的好像他什麼時候真實過似的。”剛才還喊著要減肥的王影抓起一支肉串很沒形象的用力一擼,接著含糊不清的調侃我:“我朗哥走江湖,靠的就兩樣,嘴虛心黑臉皮厚,尤其是最後一點,朗哥絕對玩的出神入化。”
“哈哈哈”
地藏當即被逗得捧腹大笑起來。
“噓,留點面子。”我挺難為情的瞅了王影一眼,迅速岔開話題:“迪哥,這段時間你們到底為啥不肯露面了,還有吳梟之前說你們敢插手,胖砸就會咋地咋地,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兒吧,說來話長”地藏喝了口啤酒,沉聲道:“還記得我和牲口是什麼時候失聯的嗎?”
“南郊鋼廠發生大爆炸,當天我讓你倆輪番盯死王麟。”我毫不猶豫的回應:“是不是爆炸讓你倆落下什麼暗傷?”
“哪啊,爆炸只是為了掩飾,那天敖輝把王麟手下那個姓馬的大案隊長給”地藏比劃一個抹脖的手勢,壓低聲音道:“狗日的做這些事情時候根本不介意我和二牲口躲在暗處觀望,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
“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又問。
“然後我和牲口繼續尾隨他。”地藏抽了口氣苦笑:“該說不說,敖輝雖然狗的可以,但作為一方梟雄該有的魄力、智慧是一點都不缺,他故意把車子開到一片很偏僻的小公園,我以為他可能打算給我們下個埋伏圈,誰知道老東西一個人下車了,甩給我和牲口一臺播放影片的平板電腦,影片裡是一小段小宇起床洗漱的畫面。”
我瞬間驚出一腦門子冷汗:“意思是他的人混進了關押胖砸的號裡?”
“也許吧,但我和牲口多次觀察影片,得出的結論更像是負責看守他的某個人錄下的影片,到底是誰,我們沒敢往下深猜,反正對方想要小宇的命一定不會太費勁。”地藏又喝了一瓶啤酒,抿嘴道:“敖輝接著給我和牲口提出兩點要求,第一,從現在開始不準再參與你們的交鋒之中,第二,見到吳梟退避三舍,所以我們只能選擇最折中的方式。”
聽到地藏的話,我猛然陷入沉默,可又實在怕冷場,裝腔作勢的低頭喝了幾口啤酒,擺手招呼:“來來來迪哥,咱邊吃邊喝邊聊天,話說這兒的串兒味道挺正哈,你咋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