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開刀吶。”
小波眯眼回應:“不是權哥,我不知道王朗是您哥們。”
“王朗只能算我朋友,他們二位才是我哥們。”羅權手指魚陽和誘哥,仍舊滿臉掛笑道:“不知道我哥們哪冒犯到你了,要不我替他們道個歉?”
“不用不用,誤會一場,剛剛我們也是話趕話。”小波摸了摸臉頰,朝著左右擺擺手道:“不打擾權哥和朋友聚餐了,有時間我拜訪您。”
說罷,小波眼神陰鬱的掃視我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兄弟,你等一下。”羅權不急不緩的又道:“前幾天我麻煩高爺爺找找我那個不成器的手下連城,不知道有訊息沒?”
小波怔了一怔,擠出一抹笑容:“暫時還沒有音訊,不過我相信連主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恙得,唉就是可惜了我哥,原本他和連主任也算是營中密友,如果他還活著,相信也會盡心盡力尋找得。”
羅權慢悠悠道:“借你吉言吧,我昨天找高人算了一卦,說是連城明晚能回來,你信麼?”
“這”小波咳嗽一下:“小弟才疏學淺,還真不太懂玄學,不過我相信這世間任何事情都是對稱的,敬人者,人恆敬之;殺人者,人恆殺之,連主任有多大造化,得看有多少人在位他祈福,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呵呵”
“波哥這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不能上吊的梁。”我歪嘴輕笑:“造化不到位,那就用刀槍硬懟,草特麼的,我還不信牆倒梁毀挖不出來我想見的人和事兒!”
“告辭權哥。”小波又瞪了我一眼,直接摔門而去。
等人全都散去,魚陽衝羅權發問:“這特麼小籃子就是一直跟你們家爭鋒相對的話事人啊?”
“我也希望他是。”羅權高深莫測的嘆了口氣:“跟他這樣的人玩沒壓力,要是換成死去的高喜或者高家那個老東西,剛剛光是動嘴皮子,他們就能把我問的漏洞百出。”
誘哥點燃一支菸,先是看了我一眼,接著沉聲道:“他權哥,不是我說你昂,爭鋒相對沒毛病,但你真不該拿手下人當炮灰。”
“不存在炮不炮灰,交易是對等的。”羅權坐到我旁邊,看似是在回答誘哥,實際上更像是在衝我說:“當時我找到連城,把利害關係和得失成敗全都說的清清楚楚,是連城主動要求扛起這杆大旗,吳恆也許很無辜,可做大事總是需要人付出。”
李俊峰忍不住開口:“權哥,話不能這麼說,憑什麼你們的大事,是用我們兄弟的命買單?”
“事發之前,我不認識吳恆,他是如何跟吳恆溝通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羅權直接把問題推到連城身上。
孟勝樂憤怒的站了起來:“不是,你說話咋跟放屁似的沒滋沒味的呢”
“沒大沒小,出去給我要憑二鍋頭去。”魚陽一把推開孟勝樂,挑眉使眼色。
“總是爭論已經發生的事情,是件很無聊的舉動。”羅權看向我道:“小朗,實話實說我之前確實沒考慮過吳恆的意願,也不知道你們和他的感情,這是個失誤,我承認也願意改正,既然你希望咱們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溝通,我覺得眼下不應該再去討論對錯,只琢磨如何最大程度的保證利益,你求吳恆、連城無恙,我盼高家一蹶不振,是這樣的吧?”
我深呼吸兩口,強制自己把不滿嚥下去,耐著性子道:“權哥,您有什麼高招?”
“我不希望高家的老頭平安歸去。”羅權很直接道:“可他一旦發生意外,高家肯定不會放連城,咱們只能在交易的瞬間找破綻,只要看到連城,後續所有問題我都可以處理,當務之急是如何讓高家人心甘情願的攜連城交易,去哪交易,用什麼方式交易,又由誰來抓起幹掉高家老頭的那把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