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損失,比如我剛成立的一家建材公司就被王總給掀了個底朝天,貨倉裡有上千噸稀有木材和金屬,當然也有我自己的責任。”
聽著兩人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李響本就黑的可怕的臉頰愈發更加陰鬱,就跟抹了一層鍋底一般。
感覺氛圍有點凝重,葉小九輕飄飄道:“誒,話也不能那麼說,雖然你們三家開打,確實是因為李凡挑唆的原因,可響哥挺無辜的,他壓根都不知道具體啥情況,要我說,這損失三七負責得了,你們認個倒黴,自己承擔三成,剩下七成,讓響哥想想辦法。”
“等等,你們的意思是你們開戰,我買單?”李響忍不住提高調門。
“響哥多慮了,我們可不敢讓您買單,這事兒完全是李凡惹出來的,如果不是王朗電話裡告訴我,李凡找到了大能耐處理事,求我,我都不帶來的。”賀來翹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的開腔:“我到現在也是這想法,我只針對李凡,只要他能賠償我損失,甭管是誰掏錢都無所謂,可我要是沒拿到相應的補償,別說王朗放他,我這關就肯定過不去!”
一句話說完,賀來起身伸了個懶腰,隨即又朝李響抱拳鞠躬:“響哥,我這人嘴笨,可能有些話表達的不太明白,您多多擔待,總歸到底一個意思,我今天是來找李凡拿錢的,他給錢,我們好聚好散,他不給的話,可能比較難辦。”
“怎麼個難辦?”李響揚眉冷笑。
賀來爭鋒相對的回應:“地賴子處事的方式就那麼幾樣,呵呵。”
兩人的眼神瞬間碰撞在一起。
賀來在來之前,我特意跟他電話溝透過,目的就是想借他敲打一下李響,既讓李響心裡不好受,覺得我們這些人好像都混在了一起,同時也想找機會幫賀來小賺一筆,畢竟那天晚上為了整趴下十夫長,阿飄吃了不小的虧。
我們既然是合作伴侶,那我肯定得幫他在別的地方找找平衡。
但是我沒想到賀來竟會如此之硬,完全一副要跟李響甩開膀子飆下馬力的架勢。
眼見李響和賀來直勾勾的怒視對方,高利松恰到好處的也站了出來:“我這關肯定也過不去,剛剛我說的很清楚,我這頭重傷好幾個,光是費用就花出去不少,總不能因為李凡有背景,我自己承擔吧!”
“怎麼?這是要跟我玩鼓破眾人捶的套路唄?”李響咬牙切齒的出聲:“我告訴你們,我願意守規矩才坐下來跟你們談,如果我不樂意搭理你們所謂的江湖規矩,硬把李凡帶走,誰能奈何!”
“你試試。”賀來慢條斯理的撇撇嘴:“別的大話我不敢吹噓,但在鵬城,光我記憶中就送走四個跟你一樣級別的大咖,你可以問問你的前任們,在鵬城,我賀家如果發聲鬧騰一週,是不是吹牛逼!一週之內,我讓鵬城所有商場歇業、夜店關門,然後想辦法讓你上面的人知道,一切都因為你,你能扛得住嗎!”
“巧了,我最近跟鵬城六七家計程車公司的老闆總一塊打高爾夫,說讓鵬城的全部計程車行業癱瘓有點大,但百分之八十的計程車掛出去因為響哥拒載的牌子,應該不難!”高利松叼起一支菸,笑容可掬的開口:“我的想法和賀總一樣,只要有人賠損失全都可以既往不咎,拿臉楞要面子,不太好使。”
“無賴,一群無賴!”李響破馬張飛的拍了下桌子,手指賀來和高利松大罵:“你們想沒想過,現在給王朗當槍使,將來被我喘息過來,會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