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食物和酒都沒有問題,你為什麼會狀態不對?”張星宇眨巴眼睛看向我反問:“如果這些看得見的東西全正常,那不正常的地方可能就來源於咱們看不到的,你想想看,這特麼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頓了一頓,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至於你問我李凡有沒有問題,說老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太安全了。”張星宇又取出一支棒棒糖,丟進口中,含糊不清道:“他跟咱們說的全是真的,他確實在湖貝新村那邊的一家小廣告公司打了幾年工,那邊的老闆和工人們都可以證明,也的確是今年才剛剛自己搞的公司,沒有任何問題。”
我點燃一支菸回應:“沒問題不是好事麼?”
“你懂什麼叫毫無破綻麼?”張星宇瞥了我一眼哼唧:“正因為他說的太真實了,我才覺得處處不對勁,你想啊,你會一見面就跟人坦誠至極的聊過往嗎?會因為喝幾杯酒就啥都摟不住麼?”
“那肯定不會。”我吸了口煙道:“關鍵他也沒跟咱們說什麼秘密啊,這些玩意兒,就算他不告訴咱們,咱也照樣可以透過別的渠道查出來,費那勁兒幹啥。”
“對,就是這裡不對勁!”張星宇猛不丁打斷:“他告訴咱們的東西,全是咱能隨隨便查出來的資訊,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巴不得咱們去求證,人在什麼情況下胸有成竹?是不是你做好百分之二百的準備?”
我嘬著菸嘴沒有吭聲,腦子裡不斷回憶跟李凡認識以來的全部畫面,一切都太正常了,完全沒有丁點值得懷疑的地方。
“我總覺得李凡的身份像是被人特意做好的。”張星宇接著道:“就比如我去找他之前工作過得老闆和同事,那些人全記得他,能夠很輕鬆說出一些和他有關的事兒,咱該說不說哈,如果李凡是個帥到掉渣,或者是財大氣粗,或許可以讓人印象深刻,可他太平常了,我和他呆一晚上,幾乎對他的模樣沒有太深記憶,也不覺得他有什麼過人之處,他是靠什麼讓旁人對他記憶如此猶新的?要知道他已經離開老東家獨立出來創業一年多了,難不成這一年多他有事沒事就回去敘舊?或者說他之前工作過得廣告公司這麼久來一直沒老人走,也沒新人來,始終都保持那倆人數?”
我思索一下道:“關鍵你說的這些是猜測,並沒有實際證據。”
“鐵子,咱們是巡捕嗎?需要雞毛的證據,只要這個人有嫌疑,就足夠咱動手。”張星宇翹起二郎腿道:“我今晚上一直呆在你這裡,就是想看看誰那麼希望你醉,你醉以後,他想幹點啥,結果對方比我想象的要機敏很多,始終沒有出現,算了算了,我感覺你特麼好像腦子不線上,明白天咱們再細聊吧,你客廳裡我找人安了幾個針孔攝像頭,沒事兒時候別裸奔,撤了!”
說罷話,張星宇沒好氣的起身離開。
等他走以後,我揉搓兩下腮幫子,自言自語的呢喃:“最近好像確實反應有點遲鈍,也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的事兒。”
碎碎唸了一陣子後,我合衣躺下,很快又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張星宇把重心全都放在如何讓陳曉以最合理的方式迴歸張佩和杜紅旗的眼前,研究了好幾套方案,但都或多或少有些瑕疵,而李凡則從那晚上跟我們喝完酒以後就再沒找過我,完全投入為我們頭狼公司做形象工程的設計中去。
這天中午,我和張星宇吃罷飯,沿著公司附近的小公園遛彎,同時有的沒的閒扯接下來的安排。
“你最近有沒有哪不太舒服?”張星宇很突然的問了我一嘴。
“有,覺得你缺個媽,一天天盡特麼問些沒用的,老子最近吃得飽睡得香,一覺直接到天亮,不知道有多健康。”我煩躁的罵了一句。
“你不覺得,你在辦公室時候就會顯得尤為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