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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轍啊,這種新老交替最容易出問題,以前齊叔手下的六子不就是這樣,跟咱們找不到歸屬感,自己就會琢磨法子上外面打野味。”我拍了拍腦門子道:“老實說我對蚊子印象挺好的,雖然毛病不少,可認幹也講究,最主要的是武紹斌現在躲在賀來那兒,說白了不就是想觀察咱們麼,看看跟咱有多大的前景。”
“大局你掌握,細節我抉擇。”楊晨重重裹了口煙道:“你信得過我把惠州交給我,我就得拿出來成績漲臉,蚊子也好、老a也罷,他們要是覺得能跟咱們幹,我肯定當自家人一樣對待,他們要是覺得跟我跌份,那隨時可以回鵬城找你或者走人,一人一個做事方式,我這兒肯定不存在姑息。”
“這把任務結束以後讓蚊子來鵬城吧,他身體指定是出毛病了,我只當是養老給他從公司找份閒差事供起來吧。”我想了想後出聲。
閒聊片刻後,錢龍揣著手溜溜達達從門外走進來,進屋掃視一眼,迷惑道:“誒?蚊子呢?他還沒進來?”
“剛剛不是跟你一塊出去了麼?”楊晨昂起脖頸反問。
“二十多分鐘前他就進來了啊,我媳婦剛剛給我開影片,我尋思著大家的火氣也差不多都降下來了,就讓他先進屋跟你們說兩句好話。”錢龍抓了抓後腦勺嘟囔:“估摸著是上廁所去了,我找找看。”
“別找了。”楊晨擺擺手阻止:“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究竟幾個意思。”
說罷話,楊晨抬起胳膊,看了眼腕錶,臉上的表情也由晴轉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將近晚上十點鐘時候,蚊子哼著小曲,打外面走進來,眼神中的木訥一掃而光,臉蛋子紅撲撲的,精神狀態感覺像是一下子提升了兩三個檔次不止。
見到我們仨人、六隻眼睛全都直不楞登的盯著他。
蚊子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隨即憨笑著解釋:“碰上個以前在惠州認識很久的哥們,在這邊開診所,我尋思著反正幹活時間還早,就在他店裡閒聊了會兒,沒耽誤正事兒吧?”
“什麼哥們?手機號碼多少?”楊晨面無表情的開腔。
“就一起都在都在惠州玩的哥們,手機號我忘存了。”蚊子磕巴一下,指了指門外道:“況且咱們幹活,不允許裝任何通訊工具,不是你定下來的規矩嗎,呵呵。”
楊晨雙手扶著桌面站了起來:“就在附近開診所是吧?走,領我過去看一眼。”
“啥意思啊?信不過我?”蚊子立時間不樂意了,說話調門也提高不少。
“有理不在聲高,信任也不是靠嘴巴說的。”楊晨輕捶自己肩膀頭兩下道:“既然是你哥們,介紹我認識很為難嗎?”
蚊子氣急敗壞的一屁股坐到空位上,瞪圓眼珠子低吼:“我他媽忘了路怎麼走!你能咋地吧?”
“我瞎還是傻!”楊晨一步躥出,直接趁手掐住蚊子的兩腮,氣哄哄低吼:“你特麼身上那股子塑膠味,我離二里地都能聞見,你是去見哥們了,還是整亂七八糟的勾當,自己心裡沒點逼數?來,把你兜裡東西全給我掏出來。”
“你有病吧,操!”蚊子一胳膊擺開楊晨,氣喘吁吁的咆哮:“當他媽大哥了不起啊,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衝誰呢?沒有我和老a你懂個雞八洗金套路,你認識哪個主顧,咋地?現在過完河了,準備拆橋是唄。”
“我讓你把兜裡的東西全掏出來。”楊晨手指蚊子,語氣不容置疑。
蚊子後退一步,爭鋒相對的反喝:“我今天就不掏了,你能怎麼滴!”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好好說。”錢龍擋在兩人中間扮和事佬。
“嘭!”
楊晨掄起胳膊,蹭著錢龍的面頰,一拳頭砸在蚊子臉上,後者馬上踉蹌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