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鄭清樹自從入夥以來,始終都扮演著一個話語極少,讓幹嘛就幹嘛的本分角色,可能跟他本身的性格有關係,也可能是因為“敗軍降敵”的身份讓他有點自卑,很多時候我即便安排他跟董咚咚那些孩子辦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昨天晚上,能夠主動站出來幫我研究隔壁那隻“鬼”的身份,可想而知他一定是做過挺大的思想鬥爭,我能感覺到他想融入我們,想要真真正正的做點事情。
聽到我的誇獎,鄭清樹微微一愣,隨即不自然的乾笑:“我應該做的朗哥。”
這時候,王鑫龍一蹦一跳的和季軍從早餐鋪子裡走出來,虎逼嗖嗖的耍賤:“呔,兩隻妖孽,揹著我們交頭接耳幹啥呢?”
我白了他一眼笑罵:“我發現自打去了一趟上海,你虎逼這塊的造詣已經直逼你龍哥了。”
季軍憨笑著拿肩膀靠了靠鄭清樹調侃:“哈哈,挨說了吧,朗哥我開車去啊?”
“不是,我發現你怎麼老那麼著急呢,安排你幹啥就幹啥,能不能別總問。”鄭清樹不耐煩的瞟了眼季軍。
季軍被懟的一愣,摸了摸鼻頭撇嘴耍脾氣:“行行行,你們都是哥,你們說啥我辦啥總行了吧,現在開始我一個字不會多問。”
“最好不過。”鄭清樹意味深長的瞟了眼季軍。
“嗡嗡”
我兜裡的手機再次震動,看了眼是韓飛的號碼,我馬上接起。
沒用我開口,韓飛率先朗笑著解釋:“操,昨晚上陪馬徵喝大了,躺下就睡,看到你資訊都後半夜了,你這會兒人擱哪呢,還在官渡區巡捕局附近嗎?我到了。”
我笑著回答:“嗯,順著巡捕局往北走,大概二百米左右,我們站在路邊呢。”
幾分鐘後,兩臺悍馬、兩臺賓士停到我們跟前,一襲西裝革履的韓飛滿臉掛笑的從頭車走下來,朝著我直接張開雙臂:“來了啊老弟。”
“對唄,老哥。”我抻手跟他熊抱一下。
“哥幾個別認生哈,喜歡哪臺坐哪臺,來這邊就跟到自己家一樣。”韓飛側脖朝著我身後的仨人招招手,同時朝著王鑫龍眨巴兩下眼睛逗趣:“大龍,要不這回就別走了,我跟你老闆說一聲,以後給我開車得了。”
王鑫龍開玩笑似的應聲:“行啊,飛哥願意收留,我求之不得呢。”
不多會兒,車隊起航,我坐在頭車裡跟韓飛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家常。
韓飛遞給我一支大雪茄道:“你這趟過來,除了想幫你朋友辦事,還有別的任務吧?”
“抽不慣那玩意兒。”我擺擺手拒絕,掏出自己煙盒,點上一支點頭道:“磊哥要歸攏公司,把幾家分部的財務統一安排,我過來看看馮傑他們這邊具體咋樣。”
“哦”韓飛沉默一下後,長吹一口煙霧道:“兄弟啊,有點事情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
看他的表情,我頓時皺起眉頭:“跟馮傑他們有關?”
“算是吧。”韓飛叼著雪茄苦笑:“馮傑、大鵬和袁彬在這邊具體做啥生意,你知道不?”
“不是木材嗎?”我挑眉道:“前陣子我跟馮傑透過電話,他說在瑞麗盤了家林場。”
“做木材只是其中之一,他們現在的主業也搞玉石經營。”韓飛吸了吸鼻子道:“因為咱之間的關係在這兒擺著呢,所以最開始他們小打小鬧,我和風雲大哥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的時候還會幫幫忙,不過最近他們乾的稍微有點大,風雲大哥嘴上不說,但是心裡肯定不痛快,我這麼說你懂啥意思吧。”
“嗯。”我微微點頭,沒有往下接茬。
果敢老街的風雲當初能夠和韓飛搭上線是我介紹的,兩家之所以合夥說白了就是想要壟斷這個行業,至少在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