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肯定剁掉你的手。”
“哎喲喂。”李倬禹怪聲怪調的奸笑:“你現在居然還有閒工夫管石恩的事兒,心可真大啊,呵呵”
“什麼意思?”我擰緊眉梢。
李倬禹輕飄飄的吱聲:“王莽的事兒不好處理吧,聽我一句勸,抓緊時間想想辦法再見他一面,不然你可能會終生遺憾。”
我的呼吸立時間變得急促:“你搞出來的?”
“您高抬我啦,我可沒那麼大本事,定位王莽,再想招嫁禍,讓案子幾乎轟動全國,這麼高難度的任務,你覺得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完成的嘛。”李倬禹冷笑道:“他倒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你可以求求你師父,保不齊能有什麼奇蹟,掛了。”
盯著已經黑下來的手機螢幕,我腦海中來回反思李倬禹剛剛那些話,“天棄”這個詞兒突兀出現在我腦海中。
“肯定是這個沒爹缺孃的傻逼組織。”我吐了口唾沫,從通訊錄裡翻出來我師父林肯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林肯標誌性的低沉嗓音傳來:“什麼事?”
“我想見你!”我開門見山道。
師父遲疑幾秒後回應:“我在上京,過幾天你肯定會來,到時候再細談吧。”
我迫不及待的發問:“莽叔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剛和他見過面,他目前很好,不管是心情還是別的方面。”師父給我丟擲來一顆定心丸道:“而且最近兩天,我打算每天都來看看他、聊聊天,安全問題無需擔心。”
我咬著牙齒問:“師父,你可以保他嗎?”
“保不了。”師父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沒有任何價值,我上面的人不會同意。”
我急躁的吼叫:“我可以不計代價。”
師父沉寂良久後,語重心長的出聲:“小朗啊,很多事情不是人力可以解決的,你明白嗎?書上說人定勝天,可書上還說天命難違,他榮耀前半身,已經算是透支了苦命的後半生,該還的就必須還,哪怕沒有現在數罪併罰,以你對他的瞭解,他不該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我鼻音很重,帶著哭腔懇求:“師父,我知道你一定有本事幫助他,他是我叔,和親人沒啥區別,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可能剛到yang城沒多久就已經掛了,他幫過我挺過我不知道多少回,讓我幫他一回行嗎?”
“唉”師父嘆了一口氣:“等我們見面再說吧。”
放下手機後,我又馬不停蹄的分別給韓飛、風雲大哥以及我親堂哥陳花椒都分別去了個電話,得到的回答全是模稜兩可,一瞬間那種無力到極致的疲憊感裹滿我的全身。
我蹲在地上,無助的抽著煙,不停在腦海中思索應該求誰幫忙。
“小宇的電話。”地藏腳步輕盈的走到我跟前,將他的手機遞給我。
我忙不迭捧起手機,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似的喊叫:“胖砸,莽叔出事了”
“我知道,今天下午我和阿生聊了很久。”張星宇語氣平靜的開腔:“他讓我勸你看開點,這麼轟動一時的大案,咱就算天上有人也肯定沒辦法息事寧人,但我想了好幾個鐘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你開口,朗哥,咱們的行當本來就是一腳生門一腳死路,能夠急流勇退叫幸運,伏法入獄也是命。”
我呼哧帶喘的怒喝:“你的意思是咱們也放手?”
“盡人事安天命,我們去努力嘗試,不管成功與否,最起碼無愧於心。”張星宇咳嗽兩聲道:“你來機場吧,我們連夜去上京,瘋子聯絡了楚玉,楚玉的家族或許能稍稍助我們一臂之力。”
聽到張星宇的話,我死寂的心臟像是注入一針強心針,馬上喊叫:“對,楚玉!楚玉家族的勢力那麼大,一定可以幫忙的。”
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