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一眼空蕩蕩的屋子,我揉搓雙手,討好道:“哥,那啥..我們擱這兒幹什麼玩意兒?”
“等著吧,還有朋友要過來!”蔡幹事似笑非笑的揚起嘴角:“不要試圖逃離,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守在外面,我給他們的命令是隻要這屋子走出人,直接開槍!”
不等我再多問任何,房門“咣”的一聲從外重重合上。
“擦得,這事兒整的我怎麼有點雲山霧罩呢。”張星宇拍了拍後腦勺,很隨意的一屁股坐在床邊上,接著掏出煙盒拋給我一支,自己點上一支,無奈的嘟囔:“他朗哥,你有沒有一種大拿們要收網的意思?”
“別叨叨,容我自己琢磨一會兒。”我不耐煩的白楞他一眼,咬著菸捲走到窗戶旁邊,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回憶一遍。
我們被羈押的屋子是間很普通的標準房,總共也就四十來平,連個衛生間都沒有,人在裡頭呆的時間長了,不免會有些壓抑,而我始終都沒捋出來個所以然。
“吱嘎..”
不知道過去多久,感覺晌午的烈日已經偏西,房門終於被開啟,蔡幹事拎著一塑膠盒飯走進來,直接撂在床頭櫃上:“該吃吃、該喝喝,其他朋友晚上到,咱們的交流估計也得在後半夜。”
張星宇嘗試著做最後的掙扎:“哥啊,季會的事兒真跟我們沒半毛錢關係。”
對方仿若沒聽到一般,擺弄好飯盒,轉身就往出走,快到門口時候,冷不丁回過來腦袋:“哦對,我聽說你們公司有個叫張迪的是吧,我個人是比較建議你們聯絡他來營救,手機啥的,我不是也沒沒收嘛,該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