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逼的吞刀片,幾乎掛掉,你說不看到他跪在我面前,我這口氣能消下去嗎?”我語重心長的望向錢龍。
錢龍吞了口唾沫,最終恨恨的跺了跺腳,咒罵:“去可以,但你丫必須得聽我和樂子的,不許往前冒尖,更不許情緒激動,否則,你今天說破天,我也不會答應。”
“妥妥噠。”我瞬間眉開眼笑,隨即側脖問孟勝樂:“瘋子從緬d帶回來的十個兄弟都安排好沒?”
“安排好了,就在天娛集團附近的一家小旅店裡,需要他們幹啥的話,最多不會超過一分鐘,我有帶隊那兄弟的手機號碼。”孟勝樂重重點頭道:“照著你昨天說的,我們連夜給他們配上了天娛集團保安的服裝,不說以假亂真,反正不仔細瞅的話,看不出來區別。”
“足夠了。”我陰測測的點頭。
半個小時後,錢龍和我孟勝樂替我換好嶄新的西裝,完事推著輪椅,帶我離開病房。
我們從附近隨便吃了口早餐後,直接啟程前往荔灣區,天娛集團的總部大廈附近。
“朗哥,還有個事兒跟你說。”開車的路上,錢龍坐在我旁邊,欲言又止的聳了聳肩膀道:“你可能得給我準備一份錢了,媚兒生了。”
“啥?”
“什麼!”
我和孟勝樂齊刷刷的張大嘴巴。
錢龍咬著嘴皮,老臉臊紅的呢喃:“我兒子早產,今天凌晨四點半生的,七斤二兩,帶把的,嘿嘿嘿”
“真是個兒子呀?”我立即亢奮的薅住錢龍的手臂搖晃。
錢龍頓時間有點不高興,橫著三角眼撇嘴:“不是,我兒子生了,你為啥那麼興奮?跟你有一毛錢關係。”
“廢話,這不咱共同努力的結果嘛,給兒子想好名兒沒?”我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罩罩咋樣?不行就叫衩衩,男孩子嘛,起名一定要霸氣,罩罩意味著罩天下不平之物,衩衩預示著兜天下凹起之件。”
“滾你爹倆籃子的,回頭我找昆爺給我兒子起名。”錢龍煩躁的罵了一句:“本來我想當咱家事兒處理完再告訴你們的,但實在是有點憋不住。”
“好事兒,老祖宗說了,好事成雙。”我攥著拳頭淺笑:“咱兒子出生,今天郭海得跪,還真是特麼天大的幸福。”
錢龍皺著眉頭罵咧:“別尼瑪咱兒子咱兒子,那是我兒子,我擱媚兒肚裡種下的種,你老特麼這麼說,我都想給我兒子做個dna了。”
我繃著臉思索片刻後,朝著錢龍輕聲道:“皇上,待會給我送到天娛大廈門口,你就回山城吧。”
錢龍怔了怔,隨即擠出一抹笑容道:“回去幹啥,那邊又不用我”
“皇上,咱倆跟親哥們沒區別,你生孩子,我真比自己中彩票還高興。”我嚥了口唾沫道:“回去陪著媚兒,她現在一定特別需要你,女人可以不要求,但咱不能真不做,是不是?”
“可你這頭”錢龍顰著眉頭辯解。
我篤定的注視著他道:“我這頭風調雨順,今晚上之前,哥給你彙報喜悅,咱哥們之間啥事都好說,但你要讓媳婦因為生孩子落下心病,我跟你說,一輩子都難以撫平,真的,我媽當時生我就這樣,我爸就顧著打牌,所以他倆感情一直都不好。”
“這”錢龍咬著嘴皮沉寂片刻後,深呼吸一口氣道;“行,我待會就訂票。”
我拍了拍他胳膊笑道:“好兄弟,替我問候媚兒,等這邊事情處理乾淨,我肯定第一時間回山城,看望他們娘倆。”
前面開車的孟勝樂回過來腦袋打趣:“也替我問候媚兒,就說我想她啦”
“滾你倆爹得,老子回去就做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