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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我們幾人狼狽的奔出酒店。
孟勝樂速度很快的把車子停到跟前,著急忙慌的問:“咋樣啦?”
“招呼上鄭清樹先撤。”我來不及多解釋,拽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了進去,此時羅偉滿臉全是血,獨立開車肯定有點難度,所以只得跟我們坐同一臺車。
等孟勝樂掏出手機後,我想了想又擺手打斷:“別打電話了,讓鄭清樹再從原地盯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發現點啥契機,晚點再跟咱們回合。”
“行!”孟勝樂也沒多墨跡,發動著車子載著我們就朝街口駛離。
我又回頭看了眼那家名為“國有大酒店”的建築,二樓一間包房的窗戶口,那個叫康森的傢伙正叼著菸捲俯視我們輕笑。
王嘉順咬著牙豁子咒罵:“這個逼養的,早晚弄死他!”
我舒了口氣,衝著羅偉問了一嘴:“羅哥,你沒啥事吧?這片最近的醫院怎麼走?”
“不礙事,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來就行。”羅偉一手捂著額頭上的傷口,一邊很歉意的朝我苦笑:“小朗啊,這個忙我怕是幫不了你們,替我跟王莽說一聲吧。”
蘇偉康拿衛生紙替羅偉擦抹著臉上的血汙出聲:“羅哥,他一個地賴子還能成精是咋地,我要是你,直接回去換上巡捕服給丫銬起來,一條襲警罪足夠他蹲了一兩年。”
“我不可能一直穿制服,但他肯定永遠是流氓。”羅偉話語簡潔的抽吸兩下鼻子,嘆息一聲道:“況且他背後有關係,手下有小弟,就算被我抓了,用不了多久也會放出來,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我,算了,不說了,小朗啊,如果手頭寬裕的話,你還是最好拿錢解決吧,康森就是個瘋子,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看了眼羅偉,敷衍的點點腦袋。
儘管他此刻表現的模樣特別不爺們,但卻很現實。
權錢當道,為奴為僕的不止是他,整個世界其實都一樣,只不過有的地方很顯眼,有的地方不明顯。
街口處,羅偉哼哼呀呀的跳下車,寒暄幾句後,我讓王嘉順聯絡還在莞城的劉祥飛,而我則撥通了王莽的號碼。
想來王莽應該特別關注我們這邊,電話剛一撥過去,他馬上接起:“事情怎麼樣了?老羅能和康森對上話不?”
“對是對上了”我乾笑兩聲,將剛剛的經過簡單跟他說了一通,考慮到他老友的面子,我刻意略過羅偉捱打的那一幕,改成兩人發生了一點口角。
“唉,這個康森就是盲流子。”王莽嘆口氣道:“實在不行給錢吧,你問問段磊那幾個朋友能湊出來多少,剩下的我補上,莞城跟咱這邊不一樣,那邊有名有姓的社會大哥不太多,但個頂個的有實力,我打聽了幾個朋友,一聽說是康森的事兒,誰也不願意幫著張羅。”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王莽竟然會妥協,喘著粗氣道:“大哥,五千萬吶?這錢出的屬實冤大頭,況且誰也不敢保證,咱對方錢以後,他會不會說話算數,我看那傢伙簡直就是個精神病,想起一出是一出。”
“小朗,不是哥不願意幫忙,我在莞城的能力實在太有限,反正我給你的建議是息事寧人,你如果不服氣的話,那就當我沒說。”王莽沉聲道:“先這樣吧,我有電話打進來,用錢的地方你招呼我一聲。”
“大哥,你聽我說”我忙不迭提高調門。
沒等我說完話,王莽已經結束通話了手機。
瞅著手機螢幕,我無語的爆了句粗口。
王莽的態度很明確,這事兒他不打算再繼續跟著摻和了,同樣也是在暗示我,那個康森極其不好惹,甚至於他本人或多或少都有幾分忌憚。
見我一臉挫敗,蘇偉康低聲問我:“咋整啊朗舅?”
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