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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實話,對於張小可這種女人,我除了有點慾望上的亢奮以外,基本不會摻雜太多感情。
當然並不是說,我和平常男人有多大差別。
我同樣看著漂亮姑娘就會忍不住在心裡琢磨怎麼來場只走腎不談情的豔遇,同樣也渴望天上掉餡餅,直接砸給我個白富美,走上人生最巔峰。
但做人得務實,多大褲衩子裝多大的屁股,一個要長相沒長相,要學識沒學識,社會地位一般般的屌絲會被家世顯赫的美嬌娘看上的機率不會比中彩票的機率大多少。
也可能是葉致遠那些話新入為主的觀念影響到了我,總之對於這個張小可,我除了能和“炮架子”聯絡到一起以外,別無他念。
至於以後孟勝樂這個“大哥”萬一被揭穿,會怎麼樣,我更是一點沒在放心上,我不信張小可會掐著腰質問我,你大哥把我睡了,你打算怎麼辦!
一個多鐘頭後,我們來到白老七買的那棟小院門口。
此時天色已經隱約泛亮,從我們停車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不遠處的寶龍村幾乎快要被移平,兩排彩鋼板搭建的臨時工棚人影幢幢,不少推土機、鉤機和一些拉廢渣的大卡車已經開始動工,工地已初具規模。
“七哥”王鑫龍站在門口,昂頭朝著小院吆喝。
白老七扯著嗓門回應:“鬼喊個什麼玩意兒,大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小院裡,白老七穿件白色的跨欄背心、大褲衩,正蹲在牆角洗手池刷牙,見到我們進來以後,他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嘟囔:“先給錢,再談事。”
“喏,密碼在卡背面。”我隨手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小院當中的桌子上。
見錢眼開的白老七瞬間笑的合不攏腿,迅速拿毛巾擦抹乾淨嘴角的牙膏泡沫,笑盈盈的將卡拿起來,左右看了看,狐疑的問:“卡里真有二百個?”
我慍怒的做出一副要奪卡的架勢罵咧:“操,我特麼大早上閒的沒事兒跑過來跟你開玩樂啊?不相信就把卡還我。”
“你看你這孩子,老激惱個什麼玩意兒。”白老七連忙將卡藏在身後,抹了一把臉頰道:“要不是你老給我開空頭支票,我至於這麼懷疑你嘛,說吧,到底啥情況?”
說著話,他捧若珍寶一般將銀行卡塞進大褲衩的兜裡。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搬了張小馬紮坐到他旁邊,實際上那張卡里頂多也就幾千塊錢,要不是白老七總是張嘴鈔票閉口錢的跟我說事,我也不至於出此下策。
“是這樣的”我點燃一支菸,將昨晚上的事情以及謝天龍監視到的那些內容,一五一十的跟白老七敘說起來。
等我說完以後,白老七緊繃著臉頰陷入沉默,足足能有四五分鐘左右,他才吐了口濁氣道:“我被你繞的有點懵,簡單來說,就是你現在懷疑小鴨鴨、何佳煒和那個死人臉唐缺有貓膩是嗎?”
我搖搖腦袋道:“我不知道他倆究竟和唐缺有沒有關係,但這倆人肯定不對勁。”
“我幫你捋捋哈。”白老七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從地上畫了個圈道:“這是唐缺,咱先單獨撂出來。”
說著話,他又從旁邊畫了兩個圓圈,舔了舔嘴皮道:“這是小鴨子和何佳煒。”
“嗯。”我點點腦袋。
“唐缺狗籃子不算,我就能幫你把他鎖死,姑且不用考慮他,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到底是唐缺對你有想法,還是王莽的意思。”白老七在代表唐缺的那個圓圈處畫了個叉號,然後又抻手指向另外一個圓圈道:“何佳煒本身就是揹著內鬼的身份走的吧?”
我小學生一般再次點頭:“對。”
“所以他不論做出什麼,都屬正常。”白老七釣著眉梢道:“你彆著急咧嘴,聽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