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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啊?”
瞅著兩個挨刀子都不帶扎眼的悍將吐出這樣,我迷惑的看向張星宇發問。
“誰知道呢,我就吃了塊肉,他倆就變成這樣啦。”張星宇習慣性的從兜裡掏出一支棒棒糖,像是又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側脖問白老七:“七哥,衛生間在哪?”
我瞟了眼張星宇,看到他左邊大腿的褲子破了一大塊,裸露在外的面板也血呼拉擦的。
“你這是咋回事啊?”我迷惑的問他。
“待會跟你說。”白老七隨手指了指院子角落,張星宇挪動著好似熊貓一般的身軀,快步奔向廁所,緊跟著就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哇哇”一聲乾嘔聲。
蘇偉康呆萌的眨巴眼睛笑問:“咋地啦?你們這是組團吃屎去啦?咋跟比賽似的狂吐呢?”
“位元麼吃屎更膈應。”王嘉順摳了摳嗓子眼,連吐了幾口黃水後,淚流滿面的苦著臉道:“宇哥吃人”
幾分鐘後,我透過王嘉順,對於哥仨整晚上的經歷有了個一個大概瞭解。
跟我們分開以後,張星宇帶著王嘉順和劉祥飛沒費多大勁就在鎮子上找上了黃家的另外一位“候選人”黃友亮。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黃友亮跟他兄弟黃友發生活作息簡直如出一轍,一個擱洗浴捏腳,另外一個在小洗頭房裡做“前列腺保養”。
抓到人以後,張星宇直接把他帶到了鎮上最高的住宅小區,大概能有二十來層,用王嘉順的話說,起初幾人還相談甚歡,張星宇勸黃友亮暫時離開羊城一段時間,黃友亮沒答應,嘮著嘮著,小胖砸就開始變態了。
劉祥飛雙手託著膝蓋,倒抽涼氣:“我宇哥直接擱自己腿上剌了一塊肉,完事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嘎吱嘎吱的嚥了下去,臥槽血汁亂濺,我尼瑪想想都覺得噁心的不行。”
“小胖砸割自己肉吃?”我錯愕的張大嘴巴,隨即搖搖腦袋否決:“絕對不可能,我揍他一頓,他都怕疼的要命,這要割自己一刀,不得要了他親命。”
“還是我朗哥瞭解我。”
這時候,張星宇晃晃悠悠的從衛生間走出來,然後異常粗鄙的把手伸進自己褲襠掏了半晌,從褲兜子薅出來一條掛著豬皮的肉,“啪”的仍在地上,朝著白老七壞笑:“七哥,明天給你們加餐。”
“你快滾一邊拉去。”白老七煩躁的罵了一句。
張星宇嘿嘿一笑,將剛才沒有拆開包裝的棒棒糖,剝開糖紙塞進嘴裡,裹了兩口後,衝著劉祥飛和王嘉順斜楞眼睛:“跟你倆說了多少次,要注意觀察,你們忘了我之前不是去超市溜達了一圈?”
“你只是說你去買糖,又沒說賣肉啥的。”王嘉順心有餘悸的問:“那血呢?我記得你割自己時候,血滋的哪哪都是。”
“這個呀?”張星宇從兜裡掏出一小包番茄醬,笑盈盈的晃了晃道:“還別說,番茄醬也挺甜的。”
“操,宇哥你說你嚇唬黃友亮就得了,咋不提前告訴我倆一聲呢?害的我以為你好像大腦出什麼問題了。”劉祥飛吐了口唾沫,鼓著腮幫子埋怨:“回來路上問你去醫院不去,也不吱聲,陰嗖嗖的”
“廢話,這麼大一塊肉卡你褲襠裡,你還有心思跟人聊天嘛。”張星宇翻了翻白眼球壞笑:“而且這種事情,要的就是你倆的第一反應,你們都被嚇到了,他黃友亮能不哆嗦嗎?你們要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樣,黃友亮更不容易上套。”
我好笑的問:“黃友亮呢?”
“此刻已經坐在了開往北國的高鐵,放心吧,我借給他個膽子,他都不敢再回來。”張星宇一屁股崴坐在小馬紮上,可憐的小馬紮立即發出“吱吱嘎嘎”的呻吟聲,叼著棒棒糖問我:“你那邊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