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杯,有點口無遮攔啦,待會我掌嘴,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說罷話,我舉起酒杯,朝著他倆道:“廢話不多說,墨墨姐的事情,我一定當成自己的辦,不就是個天娛集團嘛,大不了我跟他們粉身碎骨的拼一把。”
我這招其實就是在模仿那天晚上,葉致遠治郭江的套路,完完全全的以退為進,葉致遠可能看得出來我在偽裝,但傻甜白熊初墨絕對感覺不出來任何。
熊初墨沉默良久後開口:“王朗,我也知道,讓你和天娛集團的金戈鐵馬的對上,確實對你來說不太公平,可有些事情”
我使勁拍打兩下胸脯,做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低喝:“墨墨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來羊場以後,一直都是遠仔費心費力的照顧著,別說為了他得罪什麼天娛集團,哪怕是幹再出格的事情,我也心甘情願,我就一個念想,希望我沒了以後,遠仔和墨墨姐能照顧我的兄弟和家人。”
葉致遠咬著嘴皮,極其不滿的瞄了我一眼:“朗哥,戲演的有點過頭了昂”
“什麼叫戲演的過頭了?”熊初墨一巴掌直接拍在葉致遠的後腦勺上,滿臉不快的哼唧:“遠仔,我發現你現在就是好壞不分,那些見風使舵的人各種阿諛奉承你能聽的面不改色,怎麼真朋友王朗說一句,你就這麼不耐煩?王朗說的有錯嗎?他如果真和天娛集團的對上,難道不應該考慮以後的事情嗎?人家都已經想好了自己如果沒了,該怎麼辦,你卻在懷疑他的誠心,我發現你現在真的是有點飄了。”
葉致遠馬上火急火燎的解釋:“不是墨墨,你不懂他的為人”
我揚起嘴角,馬上又做出一副惶恐樣子道:“墨墨姐,你別責怪遠仔,我這個人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夠意思。”
“你不用替他打掩護,我跟他同窗三年多,我還不知道他的為人嗎?大心眼沒有,整天就知道帶著一群狐朋狗友滿足自己過剩的虛榮心。”熊初墨一指頭推搡在葉致遠的額頭,大大咧咧的朝著我道:“王朗,我看得出來你是真為遠仔好,我這個人也沒什麼生意頭腦,但是我看人很準的,只要你幫我把地皮拿下來,你的酒店,我個人融資現有價值的五倍,而且不佔任何股份,事後你只需要多給我百分之五的利息即可。”
葉致遠一下子急眼了,手舞足蹈的咆哮:“墨墨,你知道他的酒店市值多少嗎?你就冒冒失失給他融資五倍以上,如果一旦賠了或者是發生別的意外怎麼辦”
“你再衝我喊一句試試?”熊初墨厭惡的撇嘴道:“你再衝我喊一句,我馬上提高到六倍。”
葉致遠很是無奈的解釋:“墨墨,你別任性行不?社會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和朗哥是朋友不假,了有些事情”
熊初墨立即朝我比劃了個“六“的手勢:六倍,王朗我決定往你的酒店融資六倍以上的資金,你放放心心的擴大規模,我是你堅強的後盾。”
葉致遠愣了一下,接著再次提高調門:“臥槽,墨墨你是不是腦袋秀逗了,你知道六倍是個什麼概念嗎”
“七倍!”熊初墨朝我努努嘴。
葉致遠喘著粗氣道:“墨墨,你聽我說,他那家酒店”
“八倍!”熊初墨看了我一眼,直接站起身子道:“王朗,咱們現在就籤協議,不用搭理遠仔,如果以後他敢刁難你,你就馬上給我打電話,我今天出門急,忘記帶存錢的卡了,先跟你套份臨時的合約,只要你幫我拿下那塊地皮,我家裡的事情又能順利解決的話,我保證你在羊城年年風調雨順。”
聽到熊初墨的話,一瞬間我腦袋好像被天上掉下來的巨型餡餅給砸中一般的眩暈,我們酒店預期投資一千多萬,她願意不入股的融資八倍,我特麼都不敢想象,酒店究竟能改造成什麼樣